他反问道:
"非哥,这话,你信吗?"
陈非整个头低了下去,金丝眼镜也没了往日的光辉。
我虽然表面上若无其事,可是心脏一阵阵的抽痛似乎在提醒着我,这具身体的主人在难过。
"阮哥呢?他怎么说?"
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这颗心脏也跟着忐忑了起来,仿佛期待着什么。
"阮哥……希望你接受治疗。"
我看着这样的他,呼出了一口气,心脏好像被狠狠的捅了一刀的痛,让我心情有些烦躁。
但此刻不是抱怨的时候,我需要跟过去的易曼曼做一个道别。
"非哥,谢谢你,谢谢你曾经对我伸出援手。"
说到这里,我也停顿了一下。
"也替我谢谢阮哥,谢谢他……"
说到这里,我又停了下来,苦笑了一下。
"没事了,就……这样吧!"
我闭上了眼,没再说一句话,我就被这样捆着带上了一辆车,除了陈非,没有一个人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