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车一路摇摇晃晃走到西街,这边离达官贵人们住的街道已经很远了,平时也没有那么多人流。
可今天,这里却被虾兵蟹将围堵得水泄不通。
齐忆烟立即兴奋起来,对车夫说:“师傅,劳烦等我一会儿,我去看个热闹。”
【这个解思春,原来跟二驸马躲在这里啊!这是还被抓住了?】
车夫是个很有职业操守的车夫,但是听到这样的瓜,也不得不动心,立马找了个小胡同停好车,尾随着齐忆烟一起往前凑。
还美其名曰:“我帮小瑶大人提着包。”
齐忆烟手里提着汤壶,还有一大包点心,也乐得有人帮忙,便把点心递给车夫:“那就麻烦你了哈!”
车夫随着齐忆烟人群里面挤,挤了一段却忽然拉着齐忆烟往后走。
齐忆烟叫唤道:“哎哎哎,你干嘛呀!我好不容易才挤进去几层,眼看着就凑到前面了!”
车夫小心翼翼地指着前面的虾兵说:“小瑶大人,这情况不妙啊!刑部的人都来了,还有宫里面的鱼鳞军,这……怕是出大事儿了啊!”
车夫这么一说,齐忆烟心里就更好奇了。
【不就是捉个奸吗?还至于惊动刑部?待本宝宝掐指一算……挖槽!二驸马居然死了!】
事情还得从解思春的姨娘让人去买药说起。
解思春的姨娘虽然家里有钱,但她平日里也很少出门,再加上解思春如今名义上还是个闺阁少女,解思春的姨娘又不能让娘家人去办这个事儿,便只能让自己身边的人去买。
解思春的姨娘身边只有一个嬷嬷,是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那嬷嬷一辈子都没有嫁人,哪儿懂得这里面的门道。
所以她去买药的时候,被人家忽悠了也不知道。
而解思春的姨娘对这个嬷嬷十分信任,见她把药买回来,也没多想,就那么直接给了解思春。
解思春今日好容易约到了二驸马,两人进了房间说不到两句话,二驸马就心急火燎地想要扒解思春的衣裳。
“哎呀驸马爷,你别着急嘛!奴家毕竟怀着身孕,你想要,也得慢一点儿啊!来,咱们先喝点小酒,玩点情调嘛。”
二驸马最喜欢的就是解思春的花样,见解思春今天在房里又摆了很多新奇的东西,也乐于配合。
“小美人儿,那你就快点儿,小爷我等得起,小小爷可等不起了!”
“哎呀驸马你可真坏!”
解思春趁机把药下进二驸马的酒盅里,跟二驸马推杯换盏之间就来了好多花活儿。
二驸马被解思春刺激得春心荡漾,再加上药效来得猛,很快就涨红了脸,一翻身把解思春压在身下……
只是谁都没想到,这药居然有问题!
那个嬷嬷为了保住自家小姐的名声,就没敢在东海买药,而是绕了个弯,找机会去西海买药。
可是嬷嬷对西海人生地不熟,去的就不是什么正经医馆,只见里面人来人往的,又大多都是女客,嬷嬷就跟着进去了。
其实那药铺正是因为紧挨着八大胡同,所以才人来人往全是女客。
药铺的小伙计见嬷嬷穿金戴银的,看着就是人傻钱多的样子,就更加放心大胆地给药。
那个嬷嬷说要买让女子容易受孕的药,小伙计就直接给她拿了强效催情药。
小伙计想得也简单,你要受孕么,那就多滚床单。
你要多滚床单么,那肯定是会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要有心有力么,那就来点催情药助兴。
这家药铺最大的客户就是八大胡同的姑娘们,这种药不要太多。
而且为了药效显著,他们还特地去人族进货。
只是小伙计并不知道,老板其实是在人族的兽药房进的药。
老板想得也很简单——他们是水产品么,当然不能吃跟人族一样的药,根本不起效!
老板虽然进的是兽药,但把分量掌握得很好,只要小心服用,就不会出岔子。
但是嬷嬷觉得来一趟西海不容易,就一次性买了二十份的药。
回来之后又没跟解思春的姨娘说清楚,解思春的姨娘就把所有的药都给了解思春。
解思春呢,也不知道这药的奥秘,竟然一次性把二十份药全都下在酒里,让二驸马喝了。
二驸马原本这几天心里就憋着火,又好久没有在房事上尽过兴,今天忽然猛起来,还以为自己是突然爆发阳刚之力了。
可是一连来了四五次,二驸马都觉得小驸马疼得直抽筋了,但心里的邪火一点都没有消退。
此时此刻,二驸马依然察觉出不对,但药效却让他根本停不下来。
“贱人,你到底在酒里下了什么?”
二驸马一边律动一边怒骂,却不料解思春自己也喝了一杯加料的酒,此刻满脸绯红,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最后的结果,就是二驸马在一个时辰之后暴毙而亡。
彼时,解思春的药劲儿还没过,她的理智尚不在线,见身边的人推不动,便爬着出去找“解药”。
也正是因为解思春从房间里爬出来,惊动了隔壁房间的人。
隔壁房间住的是个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