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颜色,这淡淡的青色,不像白色那么纯粹,总像是承载了一些什么,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容如南没有将他的手拿开,也没有纠正他唤她名字时的那份沉重与亲昵,她只是淡淡的笑笑,“天链,说实话,我一直觉着你适合站在山巅,随风而去,就像是仙子一般,可是你却偏要坠落凡尘!天楼国已经消失了一百年,一百年前你还没有出生,它的存亡与你无关,更不应该由你来承受,同样也与我无关,为什么你就不能轻松的生活着呢?”
“随风而去?”冰白的嘴唇缓缓的这四个字,天链那安谧祥和,清净幽渺突然变得讽刺、悲痛,“你随我来!当你看清楚天楼国遗留下来的臣民正在遭受着什么样子的惩罚,你再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