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客人来了,将录夫人带到了里面。
“不怕县主笑话,我家老爷身子不好,前些年的时候遇到意外伤着了,这些年我们一直分房睡,我就想问问,这病能治吗?”录夫人艰难的开口,“县主您别见怪,也别觉着腌臜,我这也是没法子了,之前我们从他兄弟那边过继了一个孩子,就想着这日子这样过了也就罢了,谁知道他兄弟今年做生意赔了,三番五次的上门来要那孩子当年的吃奶费,俺们也是小门小户,虽然在衙门里做师爷,可是一个月也就二两银子的俸禄,哪里有多,这慢慢的就有些支撑不住,我们给的少了,那兄弟就喊着要将孩子带走,那孩子来我家七八年,得知他的真实爹娘之后,对我们就有了隔阂,我这心寒的很,寻思着,这就不是亲生的,但凡是亲生的就不会如此!”
录夫人说着,忍不住掉下眼泪来,满脸的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