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如今你已经拿下了苏家在整个通州的经营权?”沈蓓泰满脸带着兴奋。
容如南笑道:“少东家消息还真是灵通呢!”
“我在燕城那边听说,就立刻前来了,还真是恭喜呢!”沈蓓泰笑道,“不知道锦娘子可愿意继续与我们沈家药铺合作?”
送上门的生意,容如南自然愿意,但是在合作之前,容如南先问了沈家与苏家之间的恩怨。
“这个说起来话长!”沈蓓泰叹口气。
“那就请少东家去茶楼,我们一边喝茶吃点心,一边细细的说!”容如南笑道,“我这里如今可没有少东家的下脚之地了!”
沈蓓泰点点头。
茶楼里,沈蓓泰说起了沈家与苏家的恩怨来。这说起来,苏家与沈家其实在二十年前还是故交,同属于清河镇虞家在燕城的分支,也就是说,苏家与沈家现在的当家,曾经都是虞家的铺子掌柜,后来虞家出事之后,沈家与苏家全都开始以医药起家,只是不同的是,沈家涉猎很多项目,苏家只做药材,所以慢慢的,苏家就取代了沈家在燕城第一药商的名头。
“其实我也劝过爹爹,我们沈家这么多的生意,为什
么非要在药材生意上与苏家一争长短,可是我爹就是放不下,其实到了如今,我们沈家的药铺生意,已经大部分依靠苏家了,也幸亏我爹之前认识一些别的药商,还能运送一些药材前来。”沈蓓泰说道。
“原来是这样!”容如南点了点头。
“是不是让你为难?”沈蓓泰问道。
“也不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反正都是做生意,赚到钱最重要!”容如南说道。
沈蓓泰这才舒了一口气:“锦娘子果真是我的贵人,从当年到清河镇遇到锦娘子之后,我这药材生意可真是顺遂了不少,尤其这麻沸散,让我们沈家药铺在燕城取得了一席之地!”
容如南笑道:“我们一直是好搭档!”
沈蓓泰点点头,突然凝望着容如南的笑容目不转睛。
容如南本就有一双特别迷人的眼睛,明亮动人,像是两颗宝石,阳光下笑起来的时候绚丽的夺目,迷惑人心。
“你看什么?”容如南摸了摸自己的脸,“可是我的脸上有脏东西?”
“脏东西倒是没有,我只是觉着容姑娘与我之前见过的那些女子不同!”沈蓓泰若有所思的说道。
容如南觉察到他对
她称呼的改变,忍不住扬扬眉,笑道:“有何不同?”
“说不出来!”沈蓓泰摇摇头,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容姑娘,锦解元这些日子还照旧写信回来吗?算起来,应该有两年的时间没回家了吧?”
容如南一愣,不解他为何突然问到这边来,也就笑道:“好像是有两年了!”
“容姑娘曾经说过前来通州,就是因为这里距离燕城要近一些,按理说,这里距离燕城不过两日路程,就算是锦解元读书再忙,难道逢年过节也不回来的吗?”沈蓓泰皱眉问道。
容如南一下子无法回答。
“这两年,看到容姑娘如此辛苦,我内心之中十分的不忍,之前我回燕城,倒是让人打听了锦解元在燕城的消息,原本是以为他是不是有了新欢,才不肯回来,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打听的到锦解元的下落!”沈蓓泰抬眸望向容如南,“容姑娘确定锦解元是在国子监读书?”
容如南赶紧说道:“他上半年的确是在国子监,他让咱们前来通州,也的确是觉着近一些,能够多见面,可是没有想到,他恩师突然外放,他舍不得他的授业
恩师,就随着他恩师到了外地,要明年大考之时才回!”
“是吗?外放到哪里去了?这随着恩师外放的举子,我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呢!”沈蓓泰有些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了。
容如南对这个靳燕国并不熟悉,一说到这外放,她脑海里还没有哪个地方的名字,一下子也就有些愣怔。
沈蓓泰叹口气:“他莫不是连去哪儿都没告诉你?”
容如南只得尴尬的笑笑。
“依我看来,你这相公也不用等了,他心里若是有你,怎么可能两年都不露一面?当年在清河镇,距离燕城遥远,还能说得过去,如今在通州,并不遥远,又说自己外放,还是不露面,当真是好借口!”沈蓓泰紧紧的盯着容如南的眼睛,“你可想过改嫁?”
容如南吓了一跳,改嫁?
“我妻子去年病逝了,如果你愿意,我愿意娶你为续弦,让凡儿改姓沈!清河镇、通州与燕城,你愿意住在哪里都可以,我虽然全国各地的跑,倒是每个月都会回来看你与孩子,绝对不会令你苦等两年这般辛苦!”沈蓓泰十分认真的望着容如南。
容如南瞪大了眼睛,对于沈蓓泰突如其来
的告白,她还真的有些承受不住。
“你不用着急回答我,如今你还要修复宅子,一堆的事情,等你忙完再想都不迟!你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自己生活,也实在是太辛苦,更何况在生意上,我能帮你!”沈蓓泰并没有逼迫容如南,而是以退为进说道。
“沈少东家,其实我……”容如南正要说话,就见有小厮急匆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