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如南一愣,立刻上前说道:“那自然好,只是老头儿,你收我做徒弟,不会是另有所图吧?”
皇甫老头看了一眼正在东屋读书的锦云羽,勾唇一笑,“你那夫君将来前途不可限量,你是我徒弟,以后老夫也跟着你沾沾光!”
容如南笑道:“就知道你打着算盘,好,师父在上,受小徒一拜!”
在中医上,皇甫老头的确比容如南有建树,但是容如南的见识可是比皇甫老头广泛,所以两人双剑合璧,相信说不定会成为一代名医!
东屋里,锦云羽抬眸看见容如南跪在皇甫老头的面前,他皱皱眉,抬眸就看到皇甫老头得意的笑。
容如南拜了府城第一名医做徒弟,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儿,再加上容老二伤势好转,容高氏有了心思,做了一桌大餐,北方不常见的蒸肉、蒸鱼,容如南的那手菜酸菜鱼、红烧茄子,还有海鲜河蛤汤,吃的皇甫老头心满意足,连说收了这个徒弟不亏!
皇甫老头住了几天,见容老二慢慢恢复了,也就打算要走,临走的时候给容如南带来了一笔大生意,熬制一百斤
的阿胶,说是燕城的贵人要,要纯,价格自然不错。
容如南这些日子想要专心在家照顾容老二,那城里的医馆药铺自然顾不上,她也就赶紧答应着,先赚些钱贴补一下家里,毕竟这后面容老二将养还需要钱!
这一日,容高氏从屋里看容老二出来,满脸的愁容。
“娘,怎么了?”容如南上前问道。
“你爹方才醒了,我见他精神不错,就想着问他咋从山上摔下来的,毕竟那山是咱们从小就爬的,你爹欲言又止的,似乎有话要说,可是又不肯说……”容高氏说道。
容如南也觉着容老二这摔得蹊跷,之前容老二进山那么多次,这屋子的木头都是容老二与容老四一根一根锯了脱下山来的,那大山就是容老二的后花园,怎么就摔了呢?
这会儿,突然听见外面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容如南一愣,就见容老四脸上带着喜气推了大门进来。
“外面这是谁家有喜事?”容如南问道。
容老四顿了顿,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了?”容如南再次问道。
“是文青呢,说是文青考上秀才了!”容
老四说道,眼神有些发飘。
容老四这些年与容老二家走得近,可是到底还是容文青的四叔,他也没有跟容老大家闹翻,所以这心里还是为容文青高兴。
容如南上前,从门口望出去,就见容老大家里人山人海的十分的热闹,毕竟这容老大是这一村之长,如今出了这喜事,村里人自然都要到场。
“咳咳!”突的,屋里传出容老二的咳嗽声来,容高氏赶紧跑进屋去,就见容老二半个身子在下面,似乎想要下床。
“她爹,你这是着急去哪儿?你可别乱动,刚捡回一条命来!”容高氏急的不行,赶紧上前搀扶起容老二来,让他好好的躺在床上。
“二哥,你这身子咋样了?”容老四进屋来,瞧了一眼容老二,“二哥,我知道你听了这事儿难受,但是咱家姑爷是解元呢,是头命举人,文青只是个秀才,你别跟小辈儿一般见识!”
容老二抬起手来,似乎有话要说,可是嗓子却发不出声音来。
“大妮,你快来瞧瞧你爹这是咋了!”容高氏着急的喊。
容如南拿着熬好的药上前,搀扶住容老
二,慢慢的喂他喝了药。
“爹,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咱们的日子比他们家好着呢,你别着急,只要你能好起来,咱们就谁也不怕!”容如南也以为是容老二听见容文青考上了秀才,怕容老大家又起来了,欺负他们家!
容老二喝了药,顺了气,摇摇头,看了看容如南,又看了看容老四,最后张了张嘴,说了锦云羽的名字。
“让他来!”容老二低声说道。
容如南不知道容老二这个时候找锦云羽做什么,不过还是让容老四去东屋喊了锦云羽。
锦云羽一身绿色长袍气定神闲的前来。
“你们都出去吧!”容老二沙哑着嗓子,在炕上喘着气,“我有话跟姑爷说!”
容如南看了锦云羽一眼。
锦云羽朝着容如南点点头。
容如南临走的时候又吩咐了两句,“爹,你可注意身体,不能说太多话!”
容老二挥挥手,让容如南赶紧走。
容高氏与容如南一起被赶出来,她忍不住嘀咕道:“这是咋了,到底有啥话要找姑爷,他身体都这样了!”
容老四满脸的懊恼,“都怪我,明明知道二哥
心里有疙瘩,还说那文青的事情!”
容如南上前抱起与容鱼儿玩耍的锦珏凡,心里却有些忐忑,总觉着容老二有大事要找锦云羽!
锦云羽在里面待了一炷香的时间,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的模样走出来。’
“老头子说了什么?”早已经等不得的容高氏赶紧上前问道。
容如南则赶紧掀起房间的帘幔来,看了一眼容老二。
容老二仰面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神态倒是安静了许多。
容如南也出来,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