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容如南忍不住嘲笑起容鱼儿来,原来是容如南学了口技故意的吓哄他。
“你这个当姐姐的,可真是……”容高氏无奈的摇摇头,“你可别吓唬他了,他本来就害怕!”
容如南也觉着自己幼稚,可是心里却觉着高兴,摆着手笑道:“行了行了,绝对不吓你了,你快去点吧,咱们还等着瞧呢!”
容鱼儿这才又磨磨蹭蹭的过去,一边走还一边不忘回头望着容如南,生怕容如南又吓她。
容如南哈哈的笑着,终于等到容鱼儿点上了炮竹,那炮竹滋出一米高的火花来,容鱼儿兴奋的满脸通红,捂着耳朵逃到容高氏的身旁,等着炮竹爆炸。
砰的一声,炮竹终于爆炸了,容鱼儿兴奋的扯着容高氏的衣服。
容高氏看着容鱼儿的样子也脸上全是笑容。
嫁到容家这么多年,受了那么多的憋屈,容高氏觉着今年过年最是畅快!
她抬眸看一眼容如南,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就连容如南也找到了幸福的靠山,真是多谢观音菩萨了!就在容鱼儿打扫放第二个炮仗的时候,大门突然被人敲响。
“谁啊?”容如南一愣,上前去开门,门外站着柳直卓。
“柳捕头
,您怎么来了?”容如南一愣,赶紧问道,“是巡逻还是……”
柳直卓望了望院子里,脸部表情冷沉,低声问道:“锦解元可在家里?”
容如南点头,“在的,您找他可有什么事情?”
柳直卓眸色一暗,“木棉云找到了,可能需要锦解元到衙门一趟!”
容如南一愣,“木棉云?她找到了与锦云羽有什么关系?”
柳直卓吞吞吐吐的,正要说什么,容高氏与容老二就从院子里迎了出来。
“柳捕头,可吃了年夜饭了?还有刚下的饺子,你若是不嫌弃就垫一垫!这是大年夜又巡逻呢?”容老二热情的招呼着柳直卓。
柳直卓本来欲言又止的,这会儿更是说不出了,只说不饿!
“这年夜饭哪里是饿才吃的,是为了图一个好兆头才吃的!”容老二将柳直卓拉进院子。
容如南心里记挂着柳直卓的来意,低声对容老二说道:“爹,可能柳捕头还有公事要忙呢!”
柳直卓顿了顿,低声说道:“公事都忙完了!今天过年,我自己一个人在家也是孤独,若叔叔不嫌弃,就让锦解元与叔叔陪我喝一个酒吧,就当做过年了!”
容老二一听,立刻大声向屋里喊了锦
云羽。
锦云羽从屋里慢慢的踱出来,淡淡的看了柳直卓一眼,“柳捕头过年都这么辛苦?”
“我们是捕头,应当的!”柳直卓说道,眸色却幽暗,似乎隐藏了什么。
锦云羽缓缓的坐下来,容老二赶紧让容如南去拿了好酒来。
容如南因为柳直卓的那半句话而有些忐忑不安,她将一坛子酒端来,找机会想要与锦云羽通通气,可是柳直卓却拉着锦云羽喝起来,根本就不给她任何的时机。
有着上次被锦云羽灌醉的经验,这次柳直卓机警了许多,几碗酒下肚之后,容老二就逐渐不行了,容如南赶紧喊了容高氏来,将容老二先搬到房间里去。
容老二走了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柳直卓与锦云羽两个人,不远处有炮竹声不断的响着,明明是新年热闹的气氛,可是弥漫在两人之间的,却是紧张、诡异的气氛。
“木棉云找到了!”柳直卓冷冷的望着锦云羽。
锦云羽端起酒杯来,脸上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哦,恭喜柳捕头又破了一个大案子!”
柳直卓冷笑,“人找到了,但是已经死了,是尸体!”
锦云羽微微的扬眉,“如花的年纪,可惜了!”
柳直卓将
酒杯重重的放在面前的桌面上,“的确是可惜,那么年轻的一个女孩子,还没有成亲,还没有生孩子,就那样惨死,而且还被人埋在了野外,如果不是蕲州那边大雨,冲垮了堤坝,尸体露了出来,怕是所有的人都以为那木棉云是跟着男人私奔了!这歹人的心思可真是毒辣!”
锦云羽勾唇一笑,昂头将酒倒在了口中,慢慢的品尝着,“这是上次我用卖字画的钱买的普通粮食酒,娘子在里面加入了桂花,说是叫做桂花酿,我还怕她糟蹋了我的酒,倒想不到味道的确不错!”
柳直卓抬眸冷冷的望向锦云羽,“你成亲的那一天晚上,你当真没有瞧见过木棉云?”
锦云羽摇摇头,抬眸笑着望向柳直卓,眼神是那样的无辜、委屈,“原来柳捕头还是怀疑木家小姐的失踪与我有关系,我记得曾经明明白白的告诉过柳捕头,我没有见过木家小姐,柳捕头就算是再问十遍,也是这个答案!”
柳直卓似乎并不想善罢甘休,“可是容李氏却告诉本捕头,当天晚上,他们的确眼睁睁的看着木棉云前来了锦家!”
锦云羽勾勾唇,“那日是我成亲的大好日子,木家小姐一个女
人深更半夜的来我家做什么?”
“这个就要问你了,到底那木家小姐做了什么,竟然让你下此毒手?”柳直卓沉声问道,“今日若不是看在容姑娘与容二叔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