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反正不是她的错,这罪名必须按到苏暮洲头上!
打定主意,阮菲朝他吼:“就是你就是你!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对于阮菲的无理取闹,苏暮洲能做的只有闭上嘴巴不说话。
只要弄清楚阮菲和阎北御之间没有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罪名按在他头上就按在他头上吧,没关系。
“说话呀,哑巴了?还是对自己的可耻行为感到羞愧,无言以对?”
阮菲自从去了卓然公司,小嘴越来越能说。
一定是卓然公司激发了她能言善辩的潜能。
“随你怎么说,要我负责也行。”
“想得美,给钱!”
财迷啊!
“又问我要钱?”
“不是我问你要钱,本就是你应该要付的赔偿金!”
这咬文嚼字的功夫真行!
苏暮洲咬牙:“多少?”
“两百万!”
苏暮洲吸气,这胃口越来越大了。
“……行,现在转你?”
“当然,不过你先把眼睛闭上。”
苏暮洲老老实实闭上眼睛,阮菲蹲下身,快速捡起地上的浴巾裹在身上,这回她紧紧抓住浴巾,防止浴巾再掉落。还好这里只有苏暮洲,不然丢人丢大了。
“好了。”
苏暮洲睁开眼睛,阮菲正用愤怒的眼睛瞪着他,那眼神就像看仇人一样,可他真是冤枉的。
唉,女人真是不讲理。
“别愣着了,快给钱!”
苏暮洲无奈又转了两百万,一天不到,给了阮菲三百万,她哪是人,妥妥的吸金猛兽啊!
“现在转身。”确认到账后,阮菲命令道。
苏暮洲照做。
“向前走,一直走。”
苏暮洲走到门外,阮菲用力关上门,松了口气。
门外的苏暮洲苦笑着摇摇头。
他回到家,大嫂秦嫣回来了,正要上楼休息,闻到榴莲味也跑向卫生间,苏暮深瞪着苏暮洲,那眼神恨不得揍他一顿。
“对不起大哥!”
苏暮深没搭理他,走向卫生间:“没事吧老婆!”
“三哥怎么回事,这么大人了吃榴莲还吃到身上去,而且还是……”苏络盯着苏暮洲裤裆那里,“三哥,你该不会是憋坏了吧?”
“不小心掉在上面的。”苏暮洲压着怒火和委屈解释。
五岁的苏珩迈着跑过来,苏暮洲弯腰去抱,想到身上有榴莲,他正要说话,苏珩看到苏暮洲脖子那里的咬痕,问:“三叔脖子怎么了?谁咬你了?”
苏暮洲赶紧捂住脖子,恰好苏暮渊走过来:“你曾说过对阮菲的决心可比日月,别做对不起阮菲的事,咱们苏家可是容不下朝秦暮楚的男人。”
“放心二哥,我不会做对不起阮菲的事,更不会朝秦暮楚,这都是阮菲咬的。”
“你们关系这么快就缓和了?”
“嗯,她原谅我了。”
“下嘴这么狠,也太可怕了,三哥该不会有受虐倾向吧?”苏络一脸探究的说。
“受虐倒不至于,不过战况激烈倒是很有可能。”苏暮渊也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哇,看来三哥棋逢对手,那个阮菲也真够彪悍的,妥妥的母老虎,这以后要是嫁到咱们家,我是不是要敬而远之?”苏络脑补着,看苏暮洲的目光变得同情起来。
苏暮洲不敢再待下去,再待下去他脸都没了。
来到楼上,苏暮洲直接进浴室,脱掉身上的衣服,放水,直到躺到浴缸里,他整个人才平复下来。
复盘这一天,过得真叫一个精彩。
这时手机响了,阮菲打来的。
“我到家了,不用担心。”
“我不是担心你到不到家,我是想跟你说,那两百万是你扯掉浴巾的钱,我都被你看了,想起来我都闷闷不乐,这对我身心造成很大伤害,所以,你还得赔我精神损失费。”
苏暮洲咬牙,还以为阮菲关心他呢!看来是他想多了。
“阮菲,我发誓我没看,我正沉浸在伤心中,我压根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你就扑到我怀里,我真没看你。”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看了,我心情很不好,你赔我精神损失费。”
苏暮洲知道,自己要是给她钱,就等于承认他看了,这罪名又按在他头上了。
“阮菲,咱讲点道理好不好?”
“不好,赔我精神损失费。”
“你们家很缺钱吗?你大哥缺钱吗?我每月给他一百多万,他零花钱都不给你吗?”
“我们家不缺钱,我们两人的事,跟我家和我大哥缺不缺钱有关系吗?”
“是没关系,我只是好奇。”
“别好奇了,赔钱才是正经,你赔了钱我心情好了,咱们今晚发生的事就一笔勾销了。”
“不是一笔,是两笔。”
“管它一笔还是两笔,反正都一样。”
苏暮洲无奈地闭了闭眼睛:“你刚才问我要两百万,现在这一笔只会多不会少,加上早上的一百万,今天一天我就给你五百多万,比中彩票还容易,干脆我入赘你们家,给你当牛做马来抵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