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大哥,我正荡得开心,干嘛不让我荡?”阮菲小嘴噘老高。
“你荡那么高,万一绳子断了发生意外怎么办?”阮哲生是真被吓着了,抓住阮菲的手放在心脏部位,“你摸我心脏是不是跳得跟打鼓似的?心脏病都给你吓出来了!”
果真。
“看把大哥吓的,”阮菲哈哈大笑,“大哥胆子也忒小了,还是不是男人?我一个女孩子胆子都比你大。你没上去荡,你上去荡了保准跟我一样,越荡越想荡得高,恨不能荡到云彩上。”
“快拉倒吧!我跟爸妈保证过要确保你的人身安全!”阮哲生板起脸孔,“况且这还是在人张总家里,一点都不懂事!”
“我知道错了大哥。” 阮菲小嘴噘得都能挂油瓶了。
“又是划伤手又是荡这么高,让我说你什么好呢!”阮哲生嘟囔着紧紧抓住阮菲小手,阮菲跳下来,还不忘冲沈沣摆手说再见。
沈沣看着渐渐远去的女孩叹了口气,她要是自己女儿,该多好!
***
“张总,刚才那位是……”
客厅里,沈沣和张守业谈完正事,沈沣呷了口茶,状似不经意问道。
“噢,阮哲生阮律师,咱们南城的金牌律师。”张守业说,“刚才他妹妹不小心划破手指,他折返回去,不然也不会耽误时间让沈总久等,还请沈总别见怪。”
“原来是这样,”沈沣摆摆手,“没事,我早就听闻阮律师大名,只是素未谋面,回头还请张总帮忙牵个线,认识一下。”
“好说好说,”张守业倒是爽快,不过眼底的精光还是透露出商人的精明奸诈,“只是阮律师不太好约,我也是约了很长时间才约到,大忙人嘛,时间总是不够。”
沈沣微微一笑:“我记得张总喜欢我家里那扇檀木雕花屏风,明天我就让人送来。”
张守业眼睛一亮:“沈总太客气了!等我电话,我一定尽快把阮律师约出来。”
“那就太感谢张总了!”
“好说好说,哈哈哈……”
黑色卡宴驶出张家庄园,沈沣迫不及待让周成查阮哲生底细。
他清楚的看到,阮菲耳朵上面红痣的位置,和自己女儿耳朵上面的红痣,位置几乎一样。而且这个女孩儿,就是那天晚上他在云霄碰到的女孩儿。
他好不容易按捺住激动的心,没有说出让阮菲不高兴的话,做出让阮菲不高兴的举动。
不然吓到她,她又要逃走,甚至对他产生敌意,就不好了。
而且她好像没有认出自己,真是太好了。
这边,阮哲生开着车,问身边的阮菲:“小菲,你认识刚才轮椅上那个人?”
阮菲撒谎:“不认识。”如果说认识,阮哲生肯定会追问下去,还不如撒谎,免得他再问。
“那他怎么跟你说话?你还跟他摆手说再见,样子看上去还熟络,一点都不像不认识,你别是骗我吧?”
都说不认识了还问,阮菲两手抱在胸前,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
“大哥担心我就算了,还什么都不相信我,我不高兴了!”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觉得奇怪,你不知道,我们走的时候他一直盯着你看,那眼神……我担心你才这么问。”
“我怎么没发现,是你看错了吧?”
阮哲生很坚定地摇头:“我没看错,他那眼神充满了……渴望,对,就是渴望。”
阮菲回忆刚才那一幕,老头看她的眼神的确充满了渴望,难道是渴望自己是他丢失的女儿?
“大哥别瞎说,老年人不都喜欢充满活力的年轻人吗?”
阮哲生语重心长道:“小菲,你涉世未深,又不知道天高地厚,凡事多个心眼。住在阎老板那里,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说,一定要管住自己,更不要随便去云霄,出入那里的人非富即贵,要是发生什么,就不是你能承担得了的,别说我没提醒你。”
“知道了。”
听着这敷衍的话,阮哲生很头疼,很不放心小菲离开自己,她又偏要离开自己。
看来他只能私下给阎北御打电话,让他看着小菲,免得生出事端,大家都不好。
阎北御接到阮哲生电话,差点儿从床上跳起来。
“住一天两天没问题,长时间坚决不行!唐昭还没离开,小菲又来,我那里成什么了?再说,小菲在我那里有闪失怎么办?你阮大律师不把我告到倾家荡产会饶过我吗?就算你饶过我,你父母能饶过我吗?就算你父母饶过我,你下面那几个弟弟能饶过我吗?他们一个个都是我得罪不起的大佬!”
阎北御脑子清醒得很,阮哲生心里高兴,嘴上却说:“可小菲跟我赌气,非要离家出走,她是认定你了我能怎么办?”
“反正那是你们的事跟我没关系,不要把我扯进来。”阎北御说完挂掉电话。刚睡着就被电话吵醒,这下他睡意全无。回想刚才阮哲生说的话,他苦笑一下,自语道:“这个阮菲,比唐昭还让人头疼!”
说到唐昭,傅南自从回来一直没给他打过电话。
看来唐昭还是听傅南的话。只要唐昭听话,什么事都好说。
想到傅南,阎北御觉得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