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床上,死鱼眼翻了翻,谁也不想选,亲兄弟明算账,丝毫不想自己的价值被别人明价标码地加注。
“姐就是自己的投资人!”
鹿挽月虚脱着脸气若游丝,说出的话却格外强硬。
“鹿小姐是要拒绝投资吗?”西里尔诧异地再次确认。
“对,有什么好投资的?”她闭上眼假寐。
确实,这次比赛已经将名气打出,再加上人鱼身份加持,未来每一步只要不做出实质性错误,绝对辉煌!
投资只是锦上添花。
节目录制圆满结束,后期会剪辑播放正片。
几个男人见人散去,直接给鹿挽月升级病房,苏苗苗顺带一起。
病房好就好在隔音单间!
鹿挽月睡着被转移丝毫不觉,几个男人围在床周围,围了足足一圈,密不透风,似野兽守卫着中央的宝藏,终于监守自盗一般,伸出利爪和獠牙,望向床上的伴侣蓄势待发!
房间紧锁,没有必要不会有人闯入。
几个男人同为竞争者,谁也没进一步动作,彼此戒备,似乎在等谁打破平静。
“要不算了?月月这么累,让她好好休息吧。”米勒嘴上说着温和体贴的话语,身体却没有一点离开的打算。
“你说的话你自己信吗?虚伪。”布兰温嗤笑一声,意味不明地摩挲手指。
布兰塞尔神色微凝,落在鹿挽月头顶冒出的绿藤,有大拇指一般粗长,上面布满细密吸盘。
绿藤无精打采地耷拉在发顶,歪向一侧,似乎萎了不少。
“你们看幼苗,状态不太好,可能需要输送养分。”布兰赛尔淡淡开口,打破两人争执,似平静冷酷的冰川,所有想法隐匿在冰面之下,无欲无求般
“嘶!确实需要输送养分,我先来?”布兰温倾身,凝神观察,严肃着脸煞有其事地说道。
“你不是才吃完独食?”米勒暗暗不爽,温声提醒。
布兰塞尔想起一般冷眸淡淡向布兰温一瞥,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哥!”布兰温小声抗议。
“你最后。”布兰塞尔绿色的眸子闪了闪,镇定一瞬,一锤定音。
布兰温憋闷的同意,早知道就不嘚瑟!
米勒幸灾乐祸地笑了。
布兰温见状狠狠瞪一眼,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打一架。
无数藤蔓舞动游弋,铺散开来,在地板上堆叠扭曲,挽成一个一个圈圈。
布兰赛尔身为主枝,在其中隐隐有着优先权,他并没有放出藤蔓触手,更喜欢以类人形态。
手漫不经心地抚上温热白腻,牢牢地罩住,似乎无法掌握,手指缝隙中挤出软肉,他的情绪毫无波动。
另一只手慢慢寸寸上移,锁住脆弱的脖颈,轻易便能折断一般,透露着隐隐的疯狂。
冰冷的唇颤颤巍巍地贴上,反复蹂躏,轻轻撕咬,宛若猛兽进食猎物,嗜血地舔舔着鼻尖,离开后,上面映出水润的光。
鹿挽月无意间嘤咛一声,温顺的动物被拿捏命脉,发出微弱的呜咽。
衣物从被子里抛出,费南逊稳稳接住,紧紧攥在宽大的掌心,低头深嗅,一股温热的馨香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上瘾一般。
费南逊胸膛剧烈起伏,衣物向下包裹住炽热,一部分散开紧贴胸前,微微摩擦,激起阵阵战栗,深绿色眼眸中欲色渐浓。
“啧!”布兰温神色一暗,不敢动作,这是主枝独享的时间。
米勒深绿色的藤蔓扭动,小心翼翼抽出两根较小的藤蔓,蛇形蜿蜒进鹿挽月手心中,吸盘蠕动,粘黏地吸附纤细白嫩的手指,轻轻滑动,留下湿漉漉的藤蔓分泌液。
米勒渐渐恍惚,低头轻啄手腕内侧,眼尾泛红,闪着水润的光,轻声呢喃:“月月。”
布兰塞尔眉间染上一丝不耐,眼神越发冰冷,似乎打扰到他进食了,但并没有拒绝,压迫感十足地罩在猎物上方,一只手抬起柔软的腿,揉捏间面无表情地进食,起伏有秩,泛红的耳朵昭示着内心并不平静,全身火烧火燎一般,急切地吐露炽热的气息。
布兰温靠在床前,眯眸打量,墨绿色长发掩盖下的幽深绿眸隐隐溢散出危险的流光,光看不能吃,着实折磨。
这动静,昏迷都能弄醒,何况她只是疲惫到极点睡觉。
发现体内的异样,耳边是浓重的喘息声,缓缓抬起眼眸,入目是荒唐到极点的画面。
“月月醒了!”布兰温双眼发亮,作为最后进食猎物的旁观者率先发现。
“你们又这样!”她一手抓住胸前作弄的脑袋,白皙的指尖探入发间,狠狠揪住稍短偏硬的头发,咬牙切齿。
“嘶轻点儿。”布兰塞尔凝眉,闷哼一声,一手攥住她纤细的手腕,藤蔓狠狠用力直达深渊。
她瞬间躬紧身体,全身战栗,柔软的肚皮颤抖,控制不住地狠揪布兰塞尔的头发,眼中含泪,抬臂将脸埋进手臂中,恣意哭泣。
“月月,别哭别哭。”米勒上前,伸出舌头一寸一寸舔舐掉她的眼泪。
微涩。
养分注入,头顶冒出的藤蔓幼崽瞬间恢复活力,甚至往上窜了一截,长了一点。
鹿挽月乌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