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没有解除,不能动,布兰温可怜兮兮地睡地板。
凌晨,药效解除,布兰温从地板上爬起来,浑身水洗过一般,被欲望折磨得格外疲惫,望着床上熟睡的始作俑者,牙痒痒地想要靠近,感受到湿濡的衣服,最终进入浴室快速地清洗一番,才上床抱着鹿挽月乖乖睡去。
经历过这一遭,布兰温似拔掉獠牙的狼王,看似危险,却丝毫没有杀伤力,伴侣面前乖极了。
抱着香香软软的伴侣,想到明明是四个人犯的错,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受惩罚?
太不公平了!
布兰温越想越不对,暗戳戳地打开藤蔓连通传递情绪,想要骚扰一波。
一打开,三个男人浓烈的酸气铺天盖地地从藤蔓中传递。
布兰赛尔:我的好弟弟,大晚上干什么呢?
米勒:发什么春?
费南逊:浪什么浪呢?
布兰温嗤笑一声,炫耀一般茶里茶气地回复道:我也不想的,但是月月缠着我,没办法。
半天没人回应。
布兰温煞有其事地再次传递情绪:你们睡了吗?哎~我睡不着,才将月月哄睡,不然一直缠着我。
费南逊忍无可忍:闭嘴!
布兰赛尔慢吞吞回复:明天我要见见月月。
米勒想了想,跟上:我也来。
布兰温:?
来干嘛?
算了,布兰温巴不得全部都来!
事情不是他一个人做的,月月一定会很公平地都惩罚吧!
布兰温乐得看戏。
第二天,鹿挽月迷迷糊糊醒来,似一个人形抱枕,被布兰温牢牢禁锢在怀中。
“布兰温?醒醒!”她挣扎一下,没想到布兰温睡着都能这么用力,没有挣开。
“嗯?”惬意地轻哼一声,布兰温浅浅抬起眼眸,逐渐聚焦,视线落在怀中。
“起来,快看看我头顶的幼苗怎么了?有些发痒。”她焦急地推了推布兰温胸口。
听见小幼苗,布兰温瞬间清醒,迅速扒拉开伴侣乌黑的发顶检查。
头顶冒出的幼嫩尖尖长出一节儿细小的藤蔓!
小藤蔓见父亲在看自己,害羞地扭动一下。
“月月?小藤蔓长出来了!”布兰温声音有些失真,处于茫然的状态。
短短一天,生长得如此之快!
甚至通过藤蔓,隐隐感受到小幼苗害羞的小情绪!
说明小幼苗已经孕育出独立的思想和智慧,这离不开第一天的浇灌。
“这……这么快?”鹿挽月惊奇地将手伸向头顶。
她感受到幼苗轻轻扫了扫手指,细微的触感,带着一丝亲昵。
“啊!它……它碰了我的手指!”鹿挽月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的手指惊呼,似乎幼苗的触感还停留在指尖。
“第一次遇见幼苗独立意识生得这么快。”布兰温握住她的指尖,轻嗅。
“它……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她抽出手,回避黏粘腻腻的布兰温,
“藤蔓触手类没有性别,成年后才选择性别化分。”布兰温莞尔。
“这么神奇!”鹿挽月太过意外,忍不住再次伸手摸了摸幼苗。
“月月,上次不只我一个,还有布兰赛尔、米勒和费南逊,他们也参入其中。”布兰温留意着伴侣的表情绪。
“什么?你……们一起?布……布兰赛尔不是你哥哥吗”鹿挽月没想到布兰温直接坦白,被打得措手不及,差点儿没维持住演技,一副既无法接受又惊讶的表情。
布兰温上前抱住后退的伴侣,低头亲亲,内疚地解释:“抱歉,我们藤蔓一族能分支成独立个体,布兰赛尔不是哥哥,他是我们所有人的主支,我们是一体。”
鹿挽月低头不语,一阵冗长的沉默,似乎无法接受,又似乎在消化这一事实。
“月月,对不起,但我们不后悔,他们今天会来找你坦白。”布兰温用真挚的眼神望着她。
她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布兰温,手心发痒,微微摩挲。
不知道欲醉春够不够用?
三个大男人约好见面和月月坦白,丝毫不知道有什么好东西正等着他们!
布兰温身为知情者不仅不会向其他分支透露,还会隐瞒,帮忙把分支们诱入圈套!
果然,非常成功!
欲醉春一针命中!
三个大男人软瘫在地,无尽渴望蔓延,无数藤蔓狼狈地扭动,三层欲醉春通感叠加,折磨得要命!
布兰温光顾着看戏,仿佛忘记了通感这回事,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最后连连求饶,直到药效过去才解脱。
一个个仿佛去了半条命,一脸虚脱萎靡,欲求不满。
布兰温就是后悔!
他相当于被惩罚两次!
委屈地抱着鹿挽月不说话,幽怨的眼神快形成实质。
“我又不知道你们有通感。”露挽月一脸无辜望天。
对!
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布兰温理亏,通感的事情确实没有向月月坦明,只能憋屈承受。
“月月。”布兰赛尔静静地看着她,脸上欲色才消散不久,冷冽中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