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接过了江寒手上的纸笔。
“好，我写，我写……”
沈清的眼泪都快要把那张a4纸给打湿了。
而写欠下19万元是她最后的倔强，她打死都不想提「亲」这个字了。
“可以可以……”
江寒认认真真地检查了一遍沈清写的欠条，嘴巴上还振振有词道：
“亲一次1000块，我这定价会不会有点草率啊。”
“别人知道了会不会骂我是个傻逼富二代呢……”
这话，彻底把沈清惹怒了。
她拿出跟江寒鱼死网破的决心，警告江寒道：
“江寒，你够了！”
“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跟别人提起，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江寒耸了耸肩膀：“放心，只要你按时还钱，我有必要跟别人说什么吗？我不要脸的？”
“哼——”沈清冷笑了一声。
此时在她的眼里，江寒就是不要脸的代名词。
对此，江寒毫不在意。
不要脸就能活得很好，何乐不为呢。
自己上次家破人亡，老爸躺在医院里没钱救治的时候。
他还厚着脸皮去找过沈清一次，希望看在以前交情的份上，借他一点救命钱。
那个时候的沈清，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江寒，我帮不到你。”
明明那时沈清和马哲住的房子，就是自己家其中的一套房子。
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江寒算是看透了……
沈清恍恍惚惚下车的时候，江寒还好心提醒了一句：
“对了，要是实在没钱还，可以找我来亲的哈。”
“只要一天不超三次，早中晚各一次，我还是可以的……”
沈清杀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