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怎么比你癫?”
洪忠这精神状态,真是超前,姜丝都不由有些佩服。
范桐也很想知道,但还是跟姜丝解释了一番,“大概这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
“也是,毕竟主子就够癫的,护卫也正常不到哪里去。”姜丝赞同点头。
听到这话,范桐脸色逐渐变得难看,他方才说那话的意思是这小子是原身的护卫,有点傻也不奇怪,但姜丝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在说自己啊!
瞧洪忠发癫,剑一难得没有责骂他,看向他的时候,眼里都多了几分欣慰。
徒弟懂他,哪个练剑的看到当代剑道巅峰能不激动,要不是自己年龄摆在那,他也早就激动得叫出来了。
面对洪忠的激动模样,阙飞白很是满意,但他面上淡定得很,果然嘛,这才是正常人知道他身份该有的反应。
阙飞白用余光偷瞟姜丝的反应,心想知道我身份了吧,知道我有多牛了吧,臭丫头,能学老头子的功夫,你就偷着乐吧。
见姜丝只顾着和她的傻相公说话,阙飞白不满的咂咂嘴,在心里腹诽:这丫头半点眼力见都没有,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不知道来讨好讨好自己。
“咳咳,要是你再送我两瓶好酒,做两盘好菜,我可以考虑考虑,收你这傻相公当徒弟。”
阙飞白肚子里的馋虫作祟,他实在是装不下了,故而开了口。
一听这话,除了当事人以外的两人都惊了。
阙飞白一生从未收过徒弟,顶多指点别人两句,但喝了拜师茶的徒弟,是一个没有,天下第一的徒弟,不用想,就知道这个位置有多少人惦记。
偏偏那傻子毫不在意,而是看向了自家媳妇,那眼神好似在询问:媳妇,你看我要不要答应?
那乖巧模样,仿佛只要姜丝说一句不,他就立刻拒绝。
“你刚才不还说忙着找师父,不想收徒弟吗?”姜丝有些嫌弃的看着阙飞白,这天下第一当的,也太没原则了,一点好吃的就能收买。
“哎,这师父什么时候都能找,但好吃的就这么点,我都这把年纪了,吃一口少一口,晚点再去也无妨。”阙飞白倒是实诚,没有为自己找别的理由。
一听这话,姜丝明了,立即把此前从空间里拿出来的那瓶茅子递过去,“不必了不必了,还是您找师父比较重要,我们就不耽误您的事了。”
啊?她疯了吧?
除了范桐之外的人听到姜丝这般说,这便是他们当前的第一想法。
哦,她本来就是疯的。
想到这几日姜丝的所作所为,众人忽然想起,她本来就不正常。
“我,我,我。”阙飞白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高呼,“我,阙飞白,老子天下第一,老子要收你这傻相公当徒弟,你不愿意?”
姜丝没被阙飞白的剑捅死,差点被他的口水淹死。
你想拜我为师,又想收我老公当徒弟,那这辈分不就乱了吗?
这话,姜丝自然不能当面说出来,那不就相当于自爆身份了吗?
再说了,这老头是不是有毛病,你想要我手中的好东西,你不教我武功,教那小傻子?
“不是,老头,你有病吧,我要你收他当徒弟你不收,我不要你收他当徒弟了,你又偏要收,我看你像是有那个大病。”
姜丝此前让着他,那是因为觉着这人武功高,又不像坏人,所以不想跟他起冲突,可若是真对上,自己也不是拿他全无办法。
众人一听,越发觉得这姜丝疯得没边了。
人家都自爆身份了,她怎么敢的啊!
那可是天下第一啊,动动手指就能要了她的小命,她怎么敢指着人家鼻子骂的啊!
“你吼我媳妇干嘛,头顶插几根白毛,装什么大头蒜啊?”范桐一个闪身挡在姜丝面前,像老母鸡护鸡崽似的张开双臂。
剑一和洪忠看着自家少爷,心想他该不会又变傻了吧?
见自家少爷得罪了阙飞白,这师徒俩想法相当一致,他们在想,待会儿阙飞白前辈杀自家少爷的时候,他们要不要出手,杀自己的时候,要不要反抗。
反抗会不会显得对其不尊重,不反抗又对不起自己手中的剑。
哎,纠结啊,这要是换个其他人,他们也就不用这般纠结了,偏偏这人是阙飞白。
就在众人以为,他们今晚小命不保的时候,阙飞白却突然赔笑道:“哎呀,别生气嘛,老头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们骂我归骂我,但不能不给我酒啊!”
额,为了一口酒折腰,你这天下第一,还要不要脸了喂。
你不是应该横刀将骂人这俩傻蛋砍了吗?
得,这家伙说来说去,就是觊觎自己手上的美酒。
姜丝赶忙将那瓶茅子递过去,又借着有范桐遮挡,从空间拿出几瓶冰啤酒一同递了过去,“给给给,现在可以走了吧?”
阙飞白连忙将她手里的酒接过来,生怕慢一点,她就反悔了。
“行,既然你们不欢迎我,老头子我就……”
阙飞白抱着酒瓶转过身,抬脚欲走时,余光往旁边一瞥瞧见了站在姜丝身侧的小女童,忽然改了主意。
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