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夏婆婆几人的突然出现。你听他说的话,他说一年前他看的方向是北方,一年后变成了西南方。
而且他还是花钱把自己卖到这里来的,他为什么要远离繁华的京城,来到这偏僻的西南?
还有自卖自身的会功夫的夏婆婆她们,为啥会突然出现,然后他们还都被我们买了?”
云瑶听到萧祁安的问话,也是紧张了起来,是啊,为啥都是这么巧,这么刚刚好呢?
不过还是不明白他们都有啥阴谋:“安哥,你说咱们一穷二白的有什么是他们想算计的?”
萧祁安摇了摇头,叹气口气说:“这个我暂时也是不得而知,不过肯定是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发生。
咱们以后做事都小心谨慎一些,家里的钱财和咱们自家的吃食,都放在你那个随身带的家里,平时能多存一些就多存一些。
还有要多买一些各式各样的种子和一些家禽,万一哪天发生了什么不可逆转的事,咱们也好有生活下去的底气。”
“好,等药铺和火锅城都开业捋顺了之后,咱们就有时间去金流县买地了。到时候赚到的银子,咱们就买些粮食来屯着。
找个时间把超市里的货架全部搬到楼上放着,把楼下全部腾空,全部用来屯粮食和物资。
咱们经历过大逃荒,一路走来明白了人心的险恶,只有银子粮食和物资才是王道。”
萧祁安心里非常赞同媳妇的安排:“等开张后,咱们有时间了就过来收拾超市,把现有的粮食和蔬菜瓜果全部靠着墙壁放起来。
咱们家有这么大的屋子,若是全部都放满的话,那肯定能抵得上好几个大户人家的粮仓了。”
云瑶看了看超市里堆积如山的各种水果,顺手拿了一个李子擦了擦就吃了起来:“好,但要买这么多粮食,不是一星半点的钱能做到的,还有如果可以的话,咱们可以去开一家粮铺。
另外,我在想,我们是不是能想一个什么办法,把家里的这些稀有的果子拿出去卖钱。
反正咱们也吃不了这么多,树子又会不停的结果,存着也没啥用。”
“媳妇,你这想法是好的,可是这些果子都太稀有了,有七成的果子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如果就这么贸然的拿出去卖,怕是有市无价啊,还有如果咱们要卖这些果子,必须得有一个坚实的后盾才行啊!
咱们现在才初来乍到,既没有人脉,又没有关系。就连这府城的守将跟大户人家,咱们都还没有搞清楚。
我的建议是现在先不动这些稀罕物,以免惹上不必要的祸端,你觉得呢?。”
云瑶听完萧祁安的分析,点了点头说:“行,就听你的,”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是自己太心急了。
两人吃了几个水果,就去楼上收拾出了一堆火锅店要用的铜锅出来,数好了个数,就出了空间。
出来后萧祁安就带着云瑶和小汤圆去往二狗家串门,明天药店要开业了请他们过来吃饭。
刚走到门口,就见李掌柜贼眉鼠眼的站在他家酒楼里往隔壁看。
云瑶真是服了这父女俩,连偷看的姿势都一样,一个个的都是偷窥狂,同样让人感觉恶心。
当两人来到二狗家时,二狗正在煅打一把火钳。兰花婶在厨房里洗刷锅碗瓢盆,荷花坐在椅子上拿着一块碎花的细棉布,在缝小衣服。
当见到萧祁安一家三口过来找他们时,三人都露出了欣喜之色,赶忙招呼他们进屋。
当二狗一家三口听到了萧祁安说,云瑶的众生药堂明天就要开业后,都忍不住的替他们高兴,只要铺子开张了,总是会有生意的,有了生意就会有收入了。
随后云瑶又说了三天后火锅城要开张都是,请他们一家明天和三天后都去过吃饭。
二狗连连表示,会一早就带着家人过去的。几人又扯了一会儿家常,云瑶看时间不早了,就提出要回家了,萧祁安又抱着孩子带着媳妇往家走去。
刚走到药铺门口就见门口围满了人,只见一个头上插满银钗的妇人在门口大吵大闹的,嘴里还骂着庸医,医死人的话。
云瑶心里有一万句国粹想要爆出,尼玛,老子的药铺明天才开业,今天找茬的就来了,这医患关系已经紧张到可以提前预出了吗?
撸了撸袖子,正要往里冲,就看见了躲在人群里的周全。
心里瞬间就明白了,还以为是哪里的苦主找错门了,原来是这个狗东西故意搞的鬼。
正在想该怎么去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就听见云舒哭诉着说:“各位父老乡亲们,还请大家帮忙评评理啊!
这位就是那个十天前传说中被抓错药,毒死了的罗屠夫的夫人。
你们看她现在打扮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像是刚死了丈夫伤心欲绝的样子吗?”
围观的众人,一听,顿时都往这个妇人身上看去,果然见他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哪里有一丁点刚死了丈夫的伤心样子。
就听到云舒接着说:“我就是那个曾经在周家药铺里抓药的那个小药童,我相信应该有不少大爷大娘都见过我的。
我是孤儿从小就被人牙子抓了卖入周府,被训练成了药童,我从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