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所以你的意思是因为你地缚灵似的这么一吓,他晚上都不敢上床,在儿子那儿缩了一夜?”
“我觉得就是啊,摄像头明摆着的嘛,跟电影似的,就跟着我转,盯得死紧,我觉得要是我照着鬼片那样在死角躲一下,然后突然出现在摄像头前,现在的网红韩已经守寡了。”
“他也太,哦不,等下,那是我……咳,我觉得你想多了,他,不是,我不可能那么脆弱的,我肯定是很冷静的盯着摄像头,在盘算怎么对付你,你别太自以为是了。”
“切,你第二天还哭着跟我说,老婆,要不咱换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散散心,你怎么样我都陪着你的……巴拉巴拉,那个惨哦,好像唯恐我在家里砍死你再出去砍别人似的。”
“不可能!我是说说那些话有可能,哭着说绝对不可能!”
“啧,你不信。”
“那肯定不信,我多少年没哭过了。”
“哈!”
跟夏先觉聊跟他的“夫妻生活”,意外的有趣。
上午韩再暖没来得及细说,心里还很忐忑,感觉显得太不真实,但是显然光这点内容就引起了夏先觉的兴趣。他一贯是会见人说人话的,不管是来听故事的,还是真的相信那是她的亲身经历,总之他愿意听,她就已经很感激了。所以绞尽脑汁回忆那段经历,专挑些带劲的讲。
夏先觉一开始听着还当别人的故事似的,听着听着听韩再暖不停“你你你”的,就有点遭不住了,阻止道:“等下那不是我啊!你别太代入了!”
“好吧,那就用‘他’,不过说实话,我觉得那边的那个夏先觉比你成熟可靠有魅力,没想到你这人结了婚还挺不错的。”
“……那随你吧。”他挺胸。
到了医院,屈乔办公室没人,两人都以为他在手术室,便在他们区的休息室等着,韩再暖突然想起:“对了,钱宇灿现在怎么样了?”
夏先觉挑眉:“你还敢去关心他?”
“怎么不敢了?不敢才有问题好吧!”
“那直接去看看呗,怕什么。”他说着站了起来。
韩再暖跟在后头,怂怂的:“屈乔跟你说了我跟他的事没?”
夏先觉脚步一顿,神色有些复杂:“说了。”
“那就行了。”韩再暖也不知道还能怎么问,两人都沉默了。
韩再暖这次是真感觉有点尴尬,其实她不是特别怂的人,意识到自己对屈乔有好感后,阻拦自己主动的最大因素,是夏先觉。
他们三个人认识那么多年,大浪淘金,身边来来去去多少人,反而显得他们的关系越发稳固。很多人也评价他们三个人说,男女怎么会有真正的友谊,她觉得他们三个人都对这句话没法下死口否决,可是真要去验证,又很舍不得现在的舒适圈。
本来她很希望夏先觉能够早早的找一个人定下,然后她可以安心的去追屈乔。可是夏先觉这死孩子看着人模狗样,却怎么都定不下来,前几年身边还能周更女友,这几年干脆就跟封心锁爱一样,连暧昧的都没了。
搞得她越发不好意思,好像跟屈乔在一起,就抛弃了他似的。
夏先觉大概也意识到了,这时候连骚话都说不出来,两人一直闷进电梯里,终于两个冷场过敏患者都绷不住了。
“屈乔,其实很担心你的。”夏先觉还是先开了口,“路上我俩商量着,你的状态如果一直维持下去,后患无穷。”
“是啊。”
“所以我估计晚上他也会跟你提,再再,去看下医生?”
果然……韩再暖心里一空,抿了抿嘴。她神色不动,像是意料之内,却又是真的失望。
尤其是在她真情实感的跟夏先觉讲了一路“故事”后,他还是不相信,那提出看医生的屈乔,就更甚了。
想来也是,他俩一不信教,二不信邪,年轻时唯一的共同信仰就是索尼大法,现在也全都改成了马列,他们如果能轻易接受“穿越”、“附身”或“魂穿”,那说不定个人事业还发展不到这个地步。
虽然韩再暖现在很希望有个人能够一听她的经历,就大手一挥说什么“我认识一个大师我请他帮你看看”。
但是现在,她只能生活在红旗下了。
“嗯。”她点了点头,乖顺,平静。
夏先觉呼吸声有点重,她能感觉到他在观察自己,神色很紧张:“再再,你应该能理解,我们不希望你不高兴,但我们更希望你好,现在你说的那些,我们只能通过这一个角度来诠释。”
“我懂。”
“不,你不懂,你不是说昨天你又换了个模式吗,你不是我老婆了,咳,那个网红韩,你变成了一个植物人,这个屈乔说,用医学的角度讲,就叫病情发展了,不是好事,我们不希望以后你又觉得自己,成了别人,网红、植物人,下一个是什么,不管怎么样,不是你自己,终归不好吧。”
“……对。”
“而且,时间久了,我们也招架不住啊,这次你是帮了我,但对你自己的影响,也不小吧,你肯定,很懊恼吧。”
“那倒没有。”韩再暖老实道。
“嗯?”
“这程度还赶不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