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虾须镯少说也值个二十两银子,够这婆子吃一年的酒了。
婆子眼睛一亮,但却没有收,而是挥了挥手中的戒尺,“小娘,这东西奴婢可收不得,宁王妃吩咐了奴婢,要好生瞧着小娘抄写女德,小娘可别偷懒。”
卫蘅没想到这婆子这般不近人情,便又咬了咬牙,将头上的银簪子取下来,一并交于了那婆子。
“妈妈,这回够数了吧?就当我孝敬您的,给您的吃酒钱,您想想,您在这里陪我,那些别的妈妈们却在吃酒赌钱,她们可痛痛快快的。”
卫蘅怂恿着婆子收下,那婆子被卫蘅这么一说,倒多了几分犹豫。
见婆子动摇,卫蘅一把将东西塞她袖子里,“拿着吧妈妈,您就松快些,别看我看那么紧,宁王妃又不会额外给您赏赐,您说是不是?”
如此说来,婆子便笑着收了东西。
“小娘说起来也累了,也可稍稍休息些,不必这般赶工。”
婆子带着几分谄媚地说着,卫蘅很是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