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有几分慌神,以为他不想再跪要走,便出言阻拦。
“别叫唤了,本世子才不是临阵脱逃之人,喏,拿着垫在膝盖上。”
赵瑾瑜轻车熟路地从牌位后面拿出了一个又小又旧的蒲团,扔在谢以琼前面。
瞧着突然出现的蒲团,谢以琼都愣住了,“世子爷,你怎么知道这有蒲团?”
她愣愣地抬头看向他,像只被小鱼干砸晕的狸猫。
赵瑾瑜的嘴角忍不住带着几分笑意,但还是以手握拳在唇边咳了几声。
“怎么?你要是不惜的用,本世子便丢出去了。”
他语气依旧如同平常一般冰冷,但谢以琼莫名听出几分暖意。
“那妾身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谢以琼赶忙收起蒲团,垫在自己膝盖下,顿时感觉好多了。
她喟叹一声,又看向赵瑾瑜,“那世子爷你呢。”
“哼,本世子堂堂七尺男儿,哪惜得用这些东西。”
赵瑾瑜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一撩衣袍利落跪下,腰杆依旧挺直着。
“那便多谢世子爷了。”
谢以琼软下声音,对着赵瑾瑜道谢着,毕竟拿人手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