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何雨柱没预料到,真实情况要比他想象中精彩得多!
他走到马华家,找到马富与马贵两兄弟吩咐道:
“小富,你去趟工厂找一下你哥马华,让他去请厂保卫科陈科长或者哪位副科长,带两个人来院里帮我个忙。”
“来了先别声张,看我眼色行事。”
陈科长跟李副厂长走得比较近,想来应该会给自己面子!
“得嘞~”
马富听话照办起身出门。
“小贵,你去趟街道办找周主……算了!你去找一下那个卖炮员,麻烦他过来一趟,你跟他这么说……”
“记住也先别声张,看看秦淮茹到底想干什么再说!”
“得嘞~”
他原本是想将街道、公安、居委会、厂保卫科统统叫来。
想了想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只叫一个厂保卫科就成!
首先,他不确定秦淮茹到底要做什么。
万一事不大,欠的人情就多了,得不偿失!
至于厂保卫科?
哪怕白跑一趟也问题不大,自己人一顿小炒的事!
第二,还是不确定秦淮茹做什么!
万一事情很大,四部门联手直接让她牢底坐穿也不好!
自己少一个“挡箭牌”不说。
监/狱里面管吃管喝管住,也太便宜她!
得让她体验“生活”啊!
何雨柱现在倒是担心,她把自己给玩没……
……
半小时后,院里除了不服气的许大茂之外,其余人全部到齐。
就连不在本院住的秦京茹一家人,也在秦淮茹强烈要求下列席会议。
并且坐得非常靠前。
与以往不同的是,本次全院大会一大爷刘海中坐在八仙桌主位。
二大爷阎埠贵与三大爷何雨柱分坐下手。
而原一大爷易中海则阴沉着脸坐在自家门内……
刘海中坐在主位上顿感意气风发!
多少年了啊!
老子终于晋级为一大爷,将易中海“踩”到脚下!
还有谁!?
“那什么,柱子,咱们开会?”
刘海中小声询问何雨柱。
他忘不了自己因为谁才能当官!
哪怕没有那封保证书约束,他也要听从柱子指挥!
“您是一大爷,您说得算啊~”
“得嘞~”
刘海中闻言大喜,端起茶缸,轻轻敲下桌面。
他见众人瞬间噤声,虚荣心更是得到极大满足,
“咳咳~肃静!今天叫大家来开会,是因为秦淮茹说,家里丢了不少钱和各种票据。”
“具体情况,还是由苦主来说吧!”
他话音刚落,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院里人纷纷讨论,
“啥玩意?贾家又丢钱?是不是太频繁?”
“谁说不是呢?上次丢钱才几天啊?”
“满打满算不超过10天,把那个叫张什么豪给逼走了!”
“贾家这么有钱吗?我家穷得连小偷见了都得摇头!”
“……”
秦淮茹眼见众人语气不对,赶紧装作一副可怜模样,捂着脸哽咽道:
“呜呜~我命好苦啊,嫁到贾家就没享过一天福~”
“本以为东旭升为四级工日子能好起来,可谁能想到他竟然为轧钢厂献出生命……”
“呜呜~如今东旭丧葬费加上我们家多年积蓄,又不知道被哪个丧良心的给偷走……”
“日子该怎么过啊!呜呜~”
不料众人刚经历过“逼捐事件”,根本不相信她所说。
皆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秦淮茹边哭边从手指缝中观察众人反应,见他们不为所动。
甚至易中海也没站起来支持,只得跟刘海中诉苦,
“一大爷,您是厂里和院里双料领导,思想觉悟高,您要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
兴许是双料领导这句夸赞,成功刺激到刘海中,他站起身说道:
“秦淮茹,你先不要哭,偷钱这种事一般是熟人作案。”
“你好好想想什么时候丢的钱?”
“那个时间段又有什么人进过你家?”
这个糊涂蛋!
卖卖惨你就信了?
何雨柱暗骂一声,撇撇嘴没说话。
“我想想啊……”
秦淮茹心中暗喜,表面做出一副思考模样,
“想起来了!一大爷,我吃完中午饭钱和票还在呢,然后我去上个茅房,回来就没了!”
“那个时间只有秦京茹的父亲、母亲、姐姐、姐夫在我家!”
京茹和四人组!!?
秦淮茹说这话啥意思?
是怀疑我们偷钱?
“秦淮茹,你不要瞎说!我们下午仅仅是在你家门口站了站,压根儿没进去啊!”
“这事我嫂子能证明!是她说让我们守在四合院门外等傻……等柱子!”
京茹母亲气得恨不得撕烂秦淮茹的嘴。
但还是忍住没动手,要不然真说不清了!
“妹妹!认了吧!”
秦淮茹母亲别过头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