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烟?散篓子?”
何雨柱直接给气笑了,指着桌子上的仨瓜俩枣笑了出来。
“我说二大爷,您这是打发要饭的呢?说好的鱼,您给我未成年!烟和酒更特么的离谱!
我说您怎么不去外面找厨子呢,合着您在我这儿等着我柱子呢!”
何雨柱也干脆大声嚷嚷起来,这事说到街道办,那也是他何雨柱占理!你闫埠贵今儿个干的这破事,那就不能忍!
简直就是在看不起他何雨柱,简直就是在蔑视他的劳动成果!
“砰!”
何雨柱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表达心中的不爽。
可,闫埠贵那也不是什么省事的人!你只要别牵扯到钱,那咱们万事大吉,可你要是跟钱沾上边儿了,不好意思!
闫老师那也是个有脾气的!
“傻柱子,你就说要不要吧?不要,你二大爷我就通通拿回去!你看不上更好,我自己留着!
再说了,这些都是咱们当初说好的,你也别在这儿咋咋呼呼的!”
何雨柱摸出一支烟点上,“闫埠贵,你就是这么办事儿的?真以为我给你做完了这顿喜宴,你丫的能随便逼逼赖赖的了?
行啊,你二大爷牛!你给我等着!你们家可还有解放解旷没结婚呢!但凡我何雨柱还是当厨子的一天,我就一天不接你们家的破活!”
“四九城这么多的厨子还差你一个不成?这现在是什么年头你傻柱不知道?有这些已经很不错了!我那是看在咱们都是一个大院邻居的份儿上才找的你傻柱!”
闫埠贵不接受威胁,他们家俩儿子还没到结婚的时候呢,何必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先把眼前的好处攥到手里那才是正事儿!
“得!我何雨柱记下了!”
何雨柱本欲继续跟闫埠贵掰扯掰扯,结果透过窗户看见了秦淮如搬着脸盆摔倒在院里,也没了跟闫埠贵掰扯的心思。
“东西留下,你二大爷请吧!我没空跟你逼逼!”
何雨柱一把将经济烟揣进兜里,一只手拿起散篓子,一只手拿起水桶,带着闫埠贵送过来的东西直接往院里走!
把东西留下?闫埠贵这个臭不要脸的转头就能给你拿走信不信?
闫埠贵看着何雨柱离开的身影抽了抽嘴角,视线一直聚焦在水桶和酒水上面,直到何雨柱出了门,闫埠贵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秦淮如这娘们,什么时候出来不行!’
二大爷闫埠贵在心里不满的嘟囔了一句,这也是他今天办的这事儿不讲道理,站不住脚,不然他非得给何雨柱把东西‘掰扯’过来!
俩人争执的声音不小,中院的不少人都听了个一清二楚,不过,可没人站出来说点儿什么。
易公公看着何雨柱没吃亏,摇了摇头,笑呵呵的回了家,毕竟只是个二号养老备胎罢了。
至于替闫埠贵说话的人?更是没有了!
虽然你闫埠贵说的好像有理有据的,可特么这不就是不要脸么?
“啧,这俩人没吵吵起来啊!没劲儿!”
王某人嘀咕了一句,转身溜达着回了家准备睡觉,明天闫埠贵这个不要脸的估摸着要携家带口的去街道办呢还,明天损一损,热闹热闹得了!
——
翌日,街道办事处,民政科办公室。
王刚看着眼前的四个人,心中幽幽一叹。
大爷的,这四个人愣是陪着他王刚来上班来了!怎么滴?他王某人还能跑了是咋地?
“我说二大爷,您这也不至于陪着我来上班儿吧?我总不能跑了啊!”
王干事坐在自己的小办公桌后面微笑道。
微笑,微笑,懂得都懂。
闫埠贵搓了搓老手,脸上带着恭维的笑容,但却一点儿不好意思都没有。
“嗐,我这可不是担心您啊!我这是没办法,解成非得催我不是?我就寻思着早点弄完没事儿了,我这再去上班,最起码能少请假一节课啊!”
闫解成眨了眨眼,似乎有点恍惚,因为,他真的没催啊!就连他们夫妻俩都是被闫埠贵提前喊起来的!
齐琳琅翻了个白眼,反正其他三个人又看不见,倒是被王刚看了个真真切切的。
“得,论精打细算,您是咱们四合院的一绝!”
王干事一乐,夸了闫埠贵一声,两只手也没停下来,撕下来一张纸开始写写画画的。
当然,嘴上那也没闲着。
“我昨晚听见傻柱子跟您掰扯了,掰扯的啥啊?”
闫埠贵搓动的双手停止工作,脸上带着一丝气愤。
“甭提了,我昨天晚上拿着跟傻柱子说好的礼过去了,这傻柱子,哼!还嫌弃呢!
您说说这烟酒鱼都有,他还打算要啥?我总不能给他补上一头猪吧?”
闫埠贵睁着眼说瞎话,颠倒事实,不分黑白,恶人先告状!
除去闫埠贵,剩下的三个人脸上齐齐挂上了笑容,也不知道是因为啥笑的,反正都笑呵呵的。
“那这是傻柱的不对,呵呵。”
王干事扔给闫埠贵一张纸条,“上面有街道办的扣章,您拿着去居委会,让居委会扣章,完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