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但,你闫埠贵不能让我们更为难啊 !”
王刚轻轻的敲了敲桌子,脸上带着正儿八经的神色注视着闫埠贵。
上级能为难街道办,那是因为他们是上级,可你一个闫埠贵是个什么东西?
这就是王刚隐藏起来的意思了,你踏马闫埠贵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让他们街道办为难?
“咕咚!”
闫埠贵脸色带着艰难的神色点了点头,鼻尖儿上的细汗滴滴下坠跌落。
他不经意间捅了个篓子,本以为屁事儿没有,结果却是个要补天的窟窿!
“您知道该怎么办了么?”
闫埠贵沉默,他知道,但是他不想这么做。
真要是这么做了,怕是以后闫家的脸就丢了个差不多了啊!
可要是不这么做,他这小身板怕是扛不住街道办啊!
该死的闫解成,他闫埠贵怎么就生了个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