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何雨柱家。
这一老一少连喝带抽已至酣热,当然,易中海的主要目的也‘顺便’说了出来,何雨柱倒是一直在沉思着。
见状,易中海易公公打算给眼前的傻柱子加个码儿。
“柱子,你这结婚的事情虽然还得再等上一段儿时间,但你可要想想,是谁害的!”
......
“干了!”
何雨柱一口闷掉杯中酒,豪气道。
易中海立马露出笑颜色,诶,这才对嘛,这才是他易中海控制下的何雨柱嘛。
“不过易大爷,这不能就咱们吧?”
“还有贾家,不过怎么说呢,还得指望着咱们和聋老太太嘛。”
何雨柱一惊,“怎么老太太也要掺和进来了?”
“什么掺和进来,前段时间王刚那小子收拾房子的时候给老太太添了多少麻烦你不知道?”易中海脸色不爽道。
何雨柱挠了挠脑袋,脸上带着憨笑。
“嗐,不就是有点儿吵闹声嘛,这年头哪家装修不吵吵闹闹的,再说了,老太太耳朵不好使,咱们院里谁不知道,呵呵!”
易中海听见后懒得替何雨柱纠正了,干脆点上一支烟继续抽起来。
现在已经有个帮忙打下手的了,至于贾家,最好还是不要把他自己最喜欢的徒弟兼任养老人选搭进去,有个贾张氏和秦淮如应当也是够了,剩下的就得寻思寻思该怎么操作了。
“行了柱子,易大爷我先回去了,最近乏的不行,我早点儿回去休息了。”
易中海喝酒后的嗓子没有被滋润分毫,反倒是听起来愈发的尖锐了。
何雨柱连连点头,跟在易中海身后把人送了出去。
‘不行,这易大爷现在说话听起来忒难受了,可算是能让咱耳根子清净清净了!’何雨柱一个人在心里嘟囔着,转身回了家里也准备休息。
酒劲儿上来了,就得趁着这股子酒劲儿美美的睡上一觉,不然后面有的难受!
当然,不仅仅是易中海几人在思索着如何给王刚下套,王干事也在自己屋里默默的写着某些东西。
“易中海这个老东西,没了子孙根倒是愈发的阴暗了,啧啧,这次我还得给他再加点料子!不能让易中海这个老东西闲下来!”
王刚默默的在易中海得名字下面画了很粗的一道黑杠杠,代表了他打算给易中海的‘奖励’!
旋即钢笔来到聋老太太的名字下面,王刚默默的在其名字下面画了个拐棍儿。
旋即是何雨柱,名字后面多了个叉叉;贾东旭,啧啧,虽然王干事并不打算跟个将死之人一般见识,但一切为了奖励,希望贾东旭能多多体谅就是了。
不过王刚对于贾家三口人的想法暂时还没有,不急,慢慢来,就前面这三个人也够他王刚玩上一段儿时间了。
到时候贾家那群垃圾看到之后,怕是只顾着害怕了,哪里还有空闲惦记他王刚?
......
翌日。
“白白,小黑子,你们替我看好院里这群人,就是我昨晚给你们提的,要是有人没去上班儿忙或者是龙老太太贾张氏啥的出了四合院,就赶紧去通知我。”
“让白白,让白白!”
小黑子仗着自己只是个会说人话的鸟儿,但凡是什么费劲的活计,基本上都扔给白白,谁让它是专业的信鸽呢!
王刚扔了一把豆子,让两只鸟儿分食,自己则是晃晃悠悠的离开了四合院。
他还得去上班儿,可真没多少空闲时间耽误。
在聋老太太‘有好’的目送下,王刚离开了四合院,至于像什么聋老太太或者贾张氏这种不去上班的,会不会在四合院里面惹出什么幺蛾子他还真是不担心,毕竟院里他也是有眼线的。
中院,贾家。
“老太太?你怎么又来了?”
正在门口纳鞋底的贾张氏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聋老太太一脸的疑惑。
虽然她有心想给王刚下个绊子,但可并不意味着要听眼前这个老聋子的指挥!
她贾张氏跟着这个老不死的还是相当不对付的!
聋老太太杵了杵拐杖,一脸的不爽。
“不是说好了?”
“什么说好了!没有!”
“张翠花,你自己可不见得能给后院的小兔崽子添什么麻烦!”
贾张氏瞥了眼四周,眼瞅着无人也压低了声音。
“可你老太太说的法子也忒恶心我们家东旭了些!你怎么不让你自己儿媳妇儿拿着贴身的东西扔到王家?
是,你老太太是无儿无女的,可不还有易中海媳妇儿?”
贾张氏脸色带着戏谑揶揄的笑容损道,现在她贾张氏家里有男人——贾东旭,还是正值青壮年的状态,她贾张氏没必要害怕眼前的老东西!
聋老太太气的眼皮子直跳!
“那特么能一样?!”
要不是她们俩本来讨论的就不是什么好事儿,聋老太太今儿个非要把拐棍杵到贾张氏这老脸上面!
贾张氏倒是个光棍的,“反正易中海也没用了,用用她易大妈怎么了?”
“砰!”
“张翠花,你最好别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