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工了!娘咧,这三十六条腿儿折腾了我半个多月!”
王刚呻吟一声,瘫坐在刚刚打好的家具边儿上,整个人跟被掏空了一样。
毕竟他哥是年初三月份结婚的,现在眼瞅着到了年底,年底还有不少的事情,王刚只能说加班加点儿的给自家老哥鼓捣了!
多多少少是有点儿费事儿了!
下次他王刚建议别人去买现成的,谢谢!
“老弟受累了!”
身为哥哥的王铁同志撂下这句话,扛着家具就溜溜逑了......
王建华老同志还在家门口负责接应,王干事算是被人抛弃了!
“哼!看在这烟草的份儿上,我大人不计小人过!”
王刚瞅了一眼自己这段时间从自家老哥身上薅下来的各式羊毛,勉为其难的决定放过他一次。
隔壁,聋老太太家。
时隔多日,聋老太太的耳朵根子终于清净了,在那棺材脸上,也露出一丝平静祥和的笑容。
看来这老太太今天是打算好好休息了。
王刚家。
“咕咕咕咕咕!”(铲屎的,一只鸟没劲,给找个伴儿!)
王刚一脑门子的问号走到自家白白面前。
“你犯什么病了?我当初也没说管你找媳妇儿啊!”
“咕咕!”(不要媳妇儿,母鸽子只会影响本鸽飞翔!我要小伙伴!)
王刚牙疼。
合着自己这是给自己请了个大爷回来?
“不要媳妇儿?要伙伴儿?特么的你别是个gay啊!”
“咕咕!”(伙伴!)
“咕咕!”(伙伴!)
“咕咕!”(伙伴!)
“得得得,我他娘的抽空出门给你踅摸个伴儿回来,话痨!我特么弄个鹦鹉回来跟你作伴!”
王刚面无表情的小声嘟囔着,伺候着自己泡脚,准备休息。
没成想啊,鸽子还要个作伴儿的呢!
是夜,王干事安然就寝。
隔壁的聋老太太倒是折腾到凌晨这才艰难睡去。
大概是听隔壁锯木头的声音听习惯了,这一乍听不见,啧,踏马失眠了!
离谱,纯纯离大谱!
翌日。
东大街小酒馆。
王干事踩着点儿来到了熟悉的小酒馆后院,牛爷早已等候多时了。
“王经理来啦!”
“来了来了!牛爷你这一天天的挺早啊!”
牛爷瞥了眼日头,十点多了还早呢?!
现在的年轻人起这么晚的?
“赶紧的,喝喝茶,提提神嘛!”
“好滴好滴,我这天天不喝上两口茶叶,还有点儿不习惯呢!”
牛爷给王经理满上一杯推了过去,然后又摸出一包烟放在一叠豌豆黄边儿上,这算是他们这一老一少的上午茶了。
“哧溜哧溜~~~哈!”
“牛爷,咱们酒馆这个月生意怎么样?我看着又到了开支的时候了!”王经理哧溜两口茶水,美滋滋的点上一支烟。
“大差不差,咱们这酒馆啊,也就天儿冷了好点儿,反正比夏天多就是了。”
“那就行,我可真担心这营业额下降,不然您得以为我不招财呢!”
“那不可能!不可能,哈哈!”
“我听说王经理每周都去办事处找门岗老头儿下棋?咱们下一盘?”
“来啊!我们办事处吴老头水平不行,嘿嘿,正好,咱们今儿个搞两把!”
王经理来了兴趣,主要是这年头没什么娱乐活动,要是人手一个手机,男的天天耍美女视频,谁特么还喜欢下棋看报啊!
哪里有‘选妃’来的痛快?
......
一天悠闲地工作结束,王经理拍拍屁股回到了家中。
“咕咕?”(小伙伴儿呢?)
王刚感觉自己今天回来的有点儿早了。
“等休息日,休息日我去给你买鹦鹉!”
“咕咕!”(那我等等,今晚加餐!)
某铲屎官面无表情的从空间里面摸出一把豆子放在桌子上供自家大爷饱餐......
忽地,中院爆发了一阵阵杂乱的吵闹声。
王刚眼里带着八卦之色迅速出门。
好家伙,后院的人都往中院跑呢!刘海中都扔下了手里的笤帚,背着手往中院走。
两个挨完揍的孩子抹了一把屁股,乐呵呵的没心没肺的也往中院蹿!
一个个的都成了家常便饭了。
中院。
一方以贾张氏为首,带领一队禽兽环绕着家里的‘盗圣’棒梗,易公公双手插兜站在斜后方漠视着现场。
另外一方则是前院的一户人家,孩子正在嗷嗷暴哭,一男一女正跟对面贾张氏对线。
“贾张氏你个克夫的死老虔婆!交出来的孙子以后也是个进局子的货色!”
“这么小的孩子就敢动手抢吃的了,长大了那还了得!”
“怕是四九城下一个张三吧!”
中年妇女叉腰就骂,字字句句瞄准贾家的痛点猛戳!
贾张氏也不是个受气的,甩了甩脑袋,脸色涨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