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乌干部落派出的谈判人回来了,带回来谈判的结果。
还是要在擂台上争高低,只不过没使用乌干人的方法。
乌勒祭司原计划是比斗三场,如果乌干部落输了,就赔偿给两家二十斤蝎毒和两座山林。要是赢了,就在沉岩海岸边划拨一片土地给乌干部落,并且,乌干部落依旧会拿出十斤蝎毒作为酬谢。
这方法两家不答应。人家的意思是擂台比斗分为五场,五局三胜!其中一条是乌宏必须上场比斗,因为他是始作俑者。光这一条乌干部落就不会答应,乌宏仅仅十四岁,到了擂台之上根本没有一战之力。他们还不知道乌宏两条胳膊上已经画满了符纹,已经变得力大无穷。
还有一条乌干人也不能接受,就是如果乌干部落输了擂台赛,就要交出打伤青鳄部落的人族仙师。乌勒和乌海虽然信心满满,但是还不敢拿佳安烨作赌注,万一输了怎么办?
剩下的条件倒是无所谓,无非就是赔偿财物、割让土地。这一点,乌干人没有异议,上了擂台就要有上擂台的觉悟,愿赌服输!
乌勒又派出两名长老去商讨细节,无奈人家根本不答应。乌宏必须上擂台!人家青鳄部落倒是也说了,不会以大欺小,青鳄部落的少族长钧辰会上场,同乌宏一决高下。
钧辰今年十五岁,这孩子在沉岩海一带可是大名鼎鼎,天生神力,曾经徒手撕裂一头野狼。此子心性残暴,出手不计后果,在同年龄段就是孩子王。
“阿爸,我要出战!我要上擂台比斗!我能打赢钧辰。”乌宏走到乌海面前说道。
乌干部落一帮子长老正在讨论此事,乌宏突然提出要上擂台比斗,乌海酋长顿时一阵怒火,他呵斥道,“没看到大人在商议大事吗?你当这是过家家?是小孩子玩耍?滚到一边去!”
乌宏倔强道,“阿爸,我能行!仙师大人已经在我身体上绘刻了符纹!我有力气!”
说罢,径直走到一块巨石前,沉腰、下蹲,深吸一口气,大喝一声,将一块足足五百斤重的大石头高高举起。
乌勒祭司一惊,快步走到乌宏面前,将他的衣袖卷起,仔细看了良久,长叹道,“好手段呀!匪夷所思!想不到安先生对我们巫族人符纹理解的竟然如此深厚,他完全抓住了我们巫族符纹的精髓。简直是另辟蹊径,举一反三!安先生大才呀!”
乌海插嘴问道,“安先生没有用蝎毒?他是如何绘制出来的?最奇怪的他竟然也没祭拜天地,也没有禀报蛄神啊!”
乌勒解释道,“安先生仅仅用了二十道基础符纹,这是我们巫族人经常通用的符纹,不涉及到我们乌干部落的隐密符纹,所以没必要祭拜蛄神。关键是这二年道符纹的搭配简直是奇思妙想、出神入化!安先生是怎么想到这办法的?你们看这符纹,一挥而就,浑然天成!唉,看上去和我们巫族人处理手法格格不入,其效果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乌海问道,“祭司大人,这么说你同意让宏儿上擂台比斗?”
乌勒摇摇头道,“我做不了主,让宏儿去问问安先生。如果安先生同意,宏儿就十拿九稳了。”
乌海沉思道,“如果宏儿能赢上一局,我没有问题,肯定能赢一局。再加上祭司大人你赢一局,没问题,答应他们!”
乌勒担心道,“你肩膀上有伤,有没有把握?这可不是赌地盘和财物!输了就要把安先生交出去。咱们巫族人说话落地有声,宁可去死也不能毁约。”
乌海满不在乎道,“上场父子兵,只要安先生说宏儿能赢,我肯定没问题!我好能不如我儿子?”
旁边一长老说道,“答应他们也无妨,安先生神通广大,就是把安先生交出去,他们能把安先生如何?到时候恐怕哭都来不及,还不得把安先生乖乖送回来?”
乌勒怒道,“这里面有安先生什么事?我还不知道安先生神通广大?这关乎到乌干部落的脸面,我就是死,也不会让安先生有一丝一毫的尴尬!所以,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乌海抓抓脑袋道,“先让宏儿去问问安先生再说。如果安先生说宏儿没有把握,我们在同青鳄部落交涉,大不了再让出一块地盘。”
巫族的普通人大都是性格秉直,肚子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一旦认准了的事,就会义无反顾去做,从来不会反悔,更不会违背诺言。无论是擂台上还是战场上很少用到计谋,像人族各种层出不穷的手段,他们想都想不到。
乌宏大踏步走到佳安烨的屋内,躬身抱拳道,“师父,我想上擂台比斗,您老人家说一说,我能赢吗?”
他现在对佳安烨行礼已经不再是单臂抱胸了,而是改用人族通用的礼节。
佳安烨笑道,“所向披靡的小勇士,首先我没有收你为徒,我不是你的师父。其次,你这没头没脑突然问我,我如何回答?你了解你的对手吗?你自己有实战经验吗?除了力大无穷,你还会做什么?我如果说你能赢,结果你却输了,你会不会责怪我?我如果说你不会赢,你是不是连上擂台的勇气都没有?你就准备把输赢寄托在我的一句话上?”
乌宏喃喃道,“可是,您是仙师呀!”
佳安烨冷笑道,“世界上像我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