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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寅焕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被磨得难受。
他赶紧重新洗了帕子,给她擦胸前血迹,就是往日拿剑很稳的一双手,此刻却是颤着的、抖着的。
那只手按到雪峰上时,萧寅焕明显滚动了一下喉咙,触感过分柔软,那堆雪成峰的地方高高隆起,很可能一手握不住。
等意识到自己脑瓜子这想法时,他唾骂自己无耻。
脑子里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义正言辞:萧寅焕,沈意浓她晕着的,你不要太过分。
一个找话开脱:我是在给她擦身子,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嗯,就只是给她清理血迹。
义正言辞那个极其不屑:萧寅焕,这话你自己信吗?你现在是不是还想捏一下。
找话开脱那个跳出来:哇,你是我肚子里蛔虫啊,你怎么知道我想这样干的。
义正言辞那个:我劝你不要色欲醺心,这样可不是君子所为,沈意浓醒来发现了你就完了,萧寅焕,做人要坦荡,我劝你善良,不要轻举妄动。
找话开脱那个:我萧寅焕在沈意浓面前坦坦荡荡光明磊落,我至于做那种见不得台面的事情?我又不是畜生。
义正言辞那个:兄弟,那你说你现在在干嘛呢,你要不要看看你手放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