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酒啊,皇兄,果酒不会醉人的。”
萧寅焕可是见识过沈意浓酒量的,任何酒让她沾上她都能醉。
“果酒也不行。”萧寅焕很严厉的呵斥萧慕樱,“你在皇宫里经常喝酒?谢辞就不管你?”
“没有没有,没有经常喝。”萧慕樱挺心虚的了,因为她每次喝酒都去找谢辞,然后第二天好好在她寝殿醒来。
“你少给沈意浓出馊主意。”
皇宫那地吃人不吐骨头,沈意浓不能去。
“我哪有出馊主意,沈意浓救了我的脸,我感谢她下,想请她喝一口酒庆祝一下。”
萧寅焕眼神扫过她,“再让我知道你喝酒,以后不准偷出宫。”
欸、大皇兄好严肃好可怕,把沈意浓管好严。
萧慕樱看一眼沈意浓,看一眼萧寅焕,再看一眼蒋念舒,一时觉得他们关系有点复杂。
她大皇兄和蒋念舒有婚约,可她偏偏又很喜欢沈意浓,希望沈意浓当她嫂嫂。
可蒋念舒又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而他大皇兄只有一个,蒋念舒又是定远侯嫡出大小姐,若奉旨和大皇兄成婚,那肯定是正妃。
可沈意浓绝对不会是当侧妃的人。
怎么办?
她大皇兄能娶两个,她能有两个嫂嫂吗?
“我不跟公主进宫的,我在宫外还有事情。”沈意浓知道自己宫斗不行,去那个皇宫估计要脱一层皮,她才不要去。
蒋念舒一看到沈意浓,先是被她甜美萌软很乖的那种长相吸引了目光,所以她给萧寅焕见完礼以后连退三步离他很远,朝沈意浓那边靠过去。
璟王她可听说了他的事迹,可不好招惹,她难以想象若她和他成婚以后每天面对这么个冷冰冰的人会是怎样的光景,她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她想嫁的人应该是那种懂她和她很有话说的男人,很温柔的,耐心全部给她的男人。
而这个璟王,好像第一次见她就恨不得离她八丈远。
她记得她跟她哥哥刚回上京城的第二天,这个璟王顶着两刀刀伤,脸色苍白的上门见他爹和他大哥。
他爹和大哥可是喜欢极这个璟王,还以为他是为两人婚事而来,非要让她去奉茶。
孰料,她给他斟的茶他一口未喝,他甚至不曾看过她一眼。
那眼皮一直低垂着,就没抬起过,甚至都等不及他爹和他大哥跟他寒暄,他直接说明来意,“蒋伯父,时章兄,我萧寅焕向来是个有话直说的人,今日不顾刀伤也冒然上府是想告诉两位,我已有心悦之人,爱她如命,会娶她为妻。”
她爹和大哥当时脸色都变了。
“蒋念舒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姑娘,我并非她的良人,不能耽误她幸福,我和她的婚约就此作废,我会跟父皇请旨退婚。”
得知他当年掉下幽灵山并没有死,活着回来了,她爹和大哥很是高兴的,甚至还来不及问他这些年过得如何他就说出了退婚的事情。
定远侯沉着脸看这个即便受重伤依然难掩贵气和英气的男人,他眼神那么睥睨,气质那么卓绝,很有帝王之相,若走正途,未来不可限量。
他手按在椅子背上,指尖泛白,“所以王爷今日冒着伤口崩开的风险坐马车前来就为了退婚这件事情?”
“是。”
萧寅焕捂着肚子,回答得斩钉截铁的。
那是沈意浓回现代的第二天,也是他伤很严重的一天。
“王爷,你和舒儿可是圣旨赐婚,怎能说退就退?”定远侯沟壑纵横的脸上是被边境风沙侵染过的沧桑,“退婚以后,舒儿怎么办,她还能找到好人家吗?”
萧寅焕即便伤口很疼,站不直,却依然站了起来,即便把伤口崩开了,他也拱手道,“只要是蒋姑娘喜欢的人,本王都能成全她,她只管告诉本王她喜欢的人是谁就行,不会有人敢有任何异议。”
蒋时章也怒了,猩红着眼看他,上来揪住他的衣领,“萧寅焕,你还挺有种。”
说完一拳就打到他嘴角,“我们还以为外面传言你养了个漂亮的美人在府上只是个传言,难道是真的,你为了她不要舒儿?”
萧寅焕任他打,他踉跄着后退,腹部和胸口伤口崩开,他闷哼了一声,却并不后退,也不还手。
“她是个好姑娘,本王不允许你用养这个词说她,是我求她住我府上,方便我护着她。”
蒋时章又揍了他一拳,“她是哪家姑娘,会比我定远侯家的舒儿好?”
“她在我萧寅焕心里就是最好的。”
蒋念舒见他哥竟然敢揍王爷,且这个王爷还是给皇帝挡刀的王爷,她赶忙冲上去拦人,站在萧寅焕身前,“他可是王爷,大哥你疯了,你敢打他,他刚救了皇上的命。”
“让他打,因为这婚我非退不可。”
定远侯退一步,“你是王爷,你娶了舒儿当正妃,让你府上那姑娘当侧妃也行,这是我们最大的让步,而且历来身为王爷的向来妃子很多,舒儿和她都不可能是王爷的唯一,你答应让舒儿当正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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