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世荣连忙客气的说道:“那是一定的,贤侄你放心,如果要是有了消息,我马上到市里去找你。”
这时候杨婉婷也解释道:“大伯,这里出行不方便,我就坐这个方便车直接去市里了,然后从市里,我直接就坐火车去省城工作了”。
杨世荣心中了然,毕竟杨婉婷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当然不愿意在这里多逗留,趁这个时候与萧建邦拉拉关系岂不是更好?
他却还是装作不知的问道:“哦,听说你还要去省里的宣传部,可别耽误你的工作呀?另外你不与建邦贤侄一起回去京都吗?”
杨婉婷说道:“我就不与建邦三哥一起回去了,因为我就要去省城工作,宣传部那边还需要工作些天,那边还等着我呢。”
萧建邦对于杨婉婷的行程他是并不太感兴趣的,所以杨婉婷怎么出行他也不在意。
只是顺道方便带着她就是了,毕竟他的目的是寻找顾轻尘。
除了那个所谓的夫人郝冬梅,杨家所有的人都出来相送了,包括那个一直沉默无言的杨世荣的孙子。
只是在他淡漠的目光下,看着每个人伪装下的面容,他的眼中闪出了深深的不屑。
于是二人在大家在一副难舍难分的氛围里。二人终于是一起随司机上了吉普车出发了。
春天来了,虽然昨晚下了一夜的春雨道路泥泞不堪,但是沉闷了几个月的冬天,万物复苏,满地的新绿。
道路两旁的泥土里已经长出了一层嫩绿的小草,甚至那紫色的耗子花都已经开了。
之所以称作耗子花,就是因为花朵是紫色的,花瓣是毛茸茸的,跟耗子毛一样带着长长的绒毛,所以称作耗子花。
它是这里在山上开的最早的野花,而且花朵是最大的,所以很讨人喜欢。
天上的小鸟们似乎也因为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它们在空中也愉快的飞跃着,不时的从嘴里发出叽叽喳喳的欢快的叫声。
在这春意盎然的日子,大自然的风景本应能使人心情愉快的。
但是在伊山县与哈兰县的县城路上,一辆疾驰的马车上面坐着的一车人,却都是面目沉重的样子。
虽然线与线之间的道路是砂石铺成的,但是因为年代久远又不维修,所以道路损坏严重,不时的就出现了泥坑。
虽然大黄马膘肥体壮,但是对于颠簸的道路,它也是累出了一身汗来。
在它奋力的奔跑时,但是好巧不巧的路边有一个泥泞的深坑,把木头车轱辘陷了进去。
无论大伯怎样用鞭子驱赶,大黄马也是拽不动了,一边的车轱辘是一头陷进了满是泥泞的深坑里。
无奈车上的人全都下了马车减轻重量,希望大黄马能够把木头车拽出来,但是车轱辘已经完全陷了进去,大黄马也是力不从心了。
这时候好爹他们只能够动手帮忙往出台拽木头车厢,希望能够帮助大黄马一起把车轱辘拽出来。
顾锦书人小也出不了什么力气帮不上什么忙,她就在路旁看着,见到了路紫色的耗子花她就摘了起来。
她看到婆婆丁易经钻了出来,心想着她有空要和黑妞大姐去山上挖一些,毕竟这是半年来新的一年里唯一出土最早的青菜了。
顾锦书就沿着路边,一边踩着耗子花,一边查找起看看有没有婆婆丁。
妈妈和大娘也是帮不上忙,就都站到了一边看着好爹他们奋力往出抬车咕噜。
这时候顾锦书远远的就看到到对面,有一辆绿色的吉普车行驶了过来。
她还是很好奇的,毕竟在这个年代在这个深远的大山里见到这种车是很稀奇的。
而且能够坐这种车的人,在这个年代也一定是非富即贵或者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所以顾锦书也就好奇,你车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在这个年代里坐上所谓的豪车?
这时候吉普车已经慢慢的靠近了顾锦书。
而此时吉普车上的萧建邦正坐在副驾驶上一副沉思的样子,他心情是低落的,因为他在杨家并没有得到顾轻尘的消息。
此时他也根本就没有心情在车上观看路边的春景,心里把目标落在市里别的朋友们能有顾轻尘的消息。
当然也就更没有心情观看到在道对面已经陷到深坑里的马车了。
而此时坐在后座上的杨婉婷却是心情正好,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对于乡村的满山的新绿她还是很好奇的。
在她的欣赏中,此时她就看到了到对面的马车,同时更吸引她眼球的是站在道边的一个女人。
可能是在这偏僻的山村,难得的见到顾轻尘气质脱俗的美人,可能也是因为不管是在多少的人群中,顾轻尘的气质都是最引人眼目的那一个。
正在欣赏春景的杨婉婷,一下子就被顾轻尘的身影吸引住了眼光。
为什么这么眼熟?她的心颤了一下,直觉告诉她——那是顾轻尘?!!!
虽然当初她们的相见相识已经是几年以前在胶州的那场女性的文艺比赛上。
但是那个印在她心里的身影 是刻在心里的,因为当时她就有一种既生瑜何生亮的哀怨。
所以她的一切都有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海里,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