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远在京城的萧家,这些日子却并不平静。
萧老太太再一次被萧振邦气的晕了过去后,经过专家的抢救终于是醒了过来。
但是却是把萧振邦吓得不行,他答应了母亲以后什么都听她的,再也不忤逆她,只求萧老太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去找顾轻尘。
因为他打探到消息,顾轻尘可能在黑省的哈兰县,如果这次找不到他就决定放弃。
然后按照母亲的安排好好工作,并且成家立业,经过与老儿子萧振邦几天的对峙,母子双方最后都做出了让步,萧老太最后也就同意了再给他一次机会。
原来萧振邦经过这几天通过朋友的帮忙,查到了顾轻尘的一些消息,他决定北上去一查究竟。
此时京城的街道上已经开满了迎春花,天气已经很暖和了,但是萧振邦心中却是暖不起来。
他走到医院的外面望向北方,眼神充满希冀:“轻尘,我已经找了你五年了,你到底在哪里,你还活着吗?
这次我能找到你吗,为什么就是没有你的消息呢,希望这次我能够找到你,找到你后我就带你走。
因为我娘和大哥他们是不可能同意我们在一起的,以现在国家的形势和你的身份,的确是会连累到萧家。
如果要是那样,我就与萧家脱离关系,我就带着你到隐秘的深山老林里去生活。
我不能够连累肖家,我也不会离开你……”
时光如梭,陶家屯的小河都已经开化了,天气已经变暖和了,大队上也准备着要春耕种地了。
这些日子好爹和顾锦书他们可都是累了个够呛,因为马上要准备春耕种地了,所以这些日子好爹必须把家里的活计都干了。
他们除了在自家的大后园子低洼的地方,垫了些从别的地方弄来的肥沃的黑土。
同时也规划着以后在哪个位置盖房子,在哪个位置打井,圈多大个院墙,怎么挖个陷阱等。
全家都齐上阵,就连妈妈都出来帮忙干活了,虽然累,但是累并快乐着。
妈妈这些日子的心情也很好,似乎她和好爹的感情关系也慢慢的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萧老太经过几天的住院治疗,病情也已经好转了,但是她还是迟迟不肯出院。
这时候萧老太坐在病床上,几个儿女都站在他的身边,她看着最喜爱的老儿子说道:建邦,这次我就答应你,让你去东北找她。
但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不管你找到与否,都要按照我们事先说好的做。
即使是找到了她,你就把她安置好,不能够把她带回来,更不能够与她在一起,因为她现在的身份配不上我们家。
然后如果你不同意和婉婷在一起的话,我就给你找一个好人家的姑娘结婚,你也该要成家立业了。”
萧建邦握着她的手听话的道:“娘,您就放心的回家吧。
我这次去找轻尘只是为了了却我对她母亲的一个承诺,也了却我的一桩心愿。
只要见她安好,我马上就回来,然后按照您的吩咐,我好好工作奔事业,我也会考虑选一个中意的人成家立业。”
萧老太这时又严肃的说道:“这次你一定要说话算话,这是你最后一次找她,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萧建邦点头承诺:“娘,我答应你这绝对是最后一次”。萧老太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站在一旁的萧建业看着弟弟萧建邦却有些不信,这个弟弟从小就是最不听他话的刺头,他真的会安心的听母亲的安排吗?
这时有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外边传了进来:“萧大娘,您的身体好些了吗?婉婷来看您了。”
萧老太一听是杨婉婷的声音,慈禧太后一样的大长脸,马上就堆笑了起来:“呦,婉婷来了,这几天怎么没见你呢?我都想你来想你了,快到大娘身边坐。”
杨婉婷先和大哥萧建业打了声招呼,毕竟人家是有委员长的官职在身呢。
然后又与萧建东和萧红英都打了声招呼后才在萧老太太身边坐了下来。
萧建邦这时候却出乎意料的先与杨婉婷打了声招呼,然后问道:“婉婷妹子,正好我要向你打听件事。
听说你的大伯杨世荣,早年就搬迁到东北,现在是居住在黑省哈兰县了是吗?”
杨婉婷听到萧建邦这样问,她面上就有些不自然,但是还是诚实的回答道:“是的,我大伯的确是在民国的时候就已经搬到了黑省。
但是当年他搬走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三哥怎么想起问这件事?”
萧建邦又忙问道:“最近他与你们家有联系吗?我想找他打听一些事情。”
杨婉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听我爹说,他是我爷爷的正妻所生的长子,而我的奶奶是偏房,因为他们不是一个母亲所出,所以关系并不太亲近。”
大家心里都明白,杨婉婷所说偏房,其实只不过就是个妾室罢了。
她继续道:“后来我爷爷和我的大奶奶都相继去世了,我大伯也带着杨家应得的所有家产搬走了。
好像最近这些年我家与我大伯也不太联系了,我还真不知道他的什么消息。”
萧建邦一听杨家没有杨世荣的消息,看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