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不知道吧,酱其实是我们满族人发明的。
我们满族自古就有腌咸菜、做豆酱的习俗。
我们每家都有两口大缸:一口在屋里腌酸菜;一口在院里下黄豆大酱。
到了夏天的时候小白菜、黄瓜、大葱都长出来了,我们就都是蘸着大酱吃。
不管做什么菜,我们也都喜欢放一些大酱,真是全年的都离不开酱!”
顾锦书只知道有酱文化,还真不知道下酱是来自满族的习俗。
于是她就又夸奖起袁老太道:袁奶奶下的酱真香,真好吃,我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酱呢!”
袁老太一听有人捧她就更高兴了,她就让顾锦书多吃点。
顾锦书心道:“大酱能多吃吗,那得多齁挺啊!”
唉,看样子想拍一个人的马屁也是不容易的。”
她又听着袁老太在那里讲述:“在我们家只有我下的酱好吃,我家那三个乌伦——”
袁老太马上又改了口道:“我家那三个儿媳妇,下的酱却都是一个比一个难吃。
弄得我这么大岁数的老太太,还得年年给她们下酱吃!”
说着就斜着眼睛看着都规矩的站在地上的三个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