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守在外面待不下去,不得不回常水村,那日在村里盯上了常二家的姑娘,那也算是他侄女。小姑娘对于这个堂叔也没有警觉,被常守奸污杀害。
屋子里温度越来越低,凤明辰见夙苏脸上表情变化,从一开始的淡然到一脸愤然。
夙苏端起烧了符纸的碗,将燃落的香灰撒进碗里,倒上水,随意晃动碗,让碗里的灰烬与水混合。
夙苏满脸气愤,重新倒了一碗滚烫的茶水,直接泼到常守脸上。
常守脸上顿时被烫红一片,人也清醒过来,咿呀乱叫。
夙苏也不怕被人听见,就是他这个叫唤的太难听,不耐烦道:“闭嘴,再叫一句就割了你的舌头。”
许是夙苏声音过于冰冷,又或者是夙苏太有气势,常守果然闭了嘴。
夙苏冷眼看着常守,若是视线可以刀人,常守已经成一滩碎肉了。
常守仔细看清夙苏的脸,心中慌乱,强忍着面上不显,小心的低声问:“夫人,您为何要绑小的?若是小的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先给您赔不是了。”
夙苏眸中冰冷,唇角挂着冷笑:“为何?你不是很清楚么。你昨晚去了哪?做了什么?都忘记了?”
常守心跳都停了一拍,背脊发凉,喉结滚动,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道:“小的昨晚一直在屋里睡觉,夫人认错人了。”
夙苏冷笑:“我只是问你昨晚做了什么,你却说我认错人了,你是怎么知晓我昨晚见了人。”
常守脸色瞬间多色多彩,“小的只是猜测。”
夙苏毫不在意的摆摆手:“不承认也罢。”
常守突然很迷糊,以为他听错了,但看夙苏脸上很淡然,心底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想必是没有证据,恐吓他的手段罢了。
夙苏问:“那你刚才跟着我后面鬼鬼祟祟做什么?”
常守额角冷汗涔涔,好吧我笑着:“小的是见夫人一个人,怕您出事。”
夙苏似乎是信了常守所说,浅浅笑笑,眸底却是冰冷犀利,嘴上又很是平和的问:“我听说你家夫人卷款与人私奔了?是不是真的?”
常守一时不明所以,以为夙苏是在可怜他,又或者有别的目的,装得一副受尽苦难的模样。
常守愤然道:“那个贱人,丧尽天良,嫌贫爱富,不守妇道,我恨不得杀了她弃尸荒野。”
屋里温度陡然低了三个度,如冰窖般,常守全身不由得骤缩,这个屋子异常的的阴冷。
夙苏冷嗖嗖的笑笑,回头看向凤明辰,冷冷吐出三个字:“阉了他。”
凤明辰眸中冷意盎然,拔剑,剑锋发出冷然的低吟。
常守脸色瞬间苍白,一下就慌了,双腿又不住的颤抖,深觉得夙苏这变脸速度太快了,急急求饶:“夫人……不知小的到底做错什么,饶命啊!”
夙苏又抬手拦住凤明辰,还是直接上点猛料。
夙苏把手里混合符灰和香灰的碗给凤明辰,笑眯眯道:“灌他喝下。”
凤明辰接过碗就往常守那边去,捏住常守的颚骨,迫使常守张开嘴,直接把那一碗水灌了个干净。
常守想吐却吐不出来,那水又难喝又噎喉咙,剧烈咳嗽起来。
夙苏好心提醒:“放心,不是毒药。”
常守却更加慌乱,有种很怪异的感觉在身体蔓延开。
夙苏将布条绑住常守的嘴,以免等下叫得太大声咬断了舌头。
做完这一切,夙苏收拾东西招呼凤明辰走了。
到了门口,夙苏回过头,笑意浓浓却不带温度:“别把他弄死了。”
夙苏语气中略带警告,说完出门,还不忘把门关上。
常守眼中茫然,不明白夙苏话里的意思。
但很快,常守明白了,他的眼睛突然很热,身体也好热,眨眨眼的功夫,面前突然多了五个女子,她们披头散发,瞳孔血红,脸色青白,七窍流血。
鬼,有鬼!常守认出几人,他想尖叫只能发出嗡嗡的声响,他双目圆嗞欲裂,眼中恐惧惊愕,心跳似乎都停止了。
五个女鬼发现常守能看见她们了,脸上露出嗜血发怵的冷笑。
常守抖如筛糠,双腿软瘫,手脚因剧烈的恐惧痉挛,双目似要瞪出来。
一拥而上,尖锐的指甲划过常守的脸,没入他的肉里,冰凉刺骨,疼痛难忍……
别院中的小亭子里,桌上摆着小火炉,炉上煮着红枣银耳梨汤,甜香四溢。
夙苏将常守所作所为全数说给凤明辰,他这会也不说话,眸中晦暗不明。
凤明辰沉声道:“就该杀了。”
夙苏抿抿唇:“回头你把他送去给昀白,毕竟是他地盘上的人,让他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自家侄女都不放过,畜生不如,让他去给自己堂兄做个交代。”
夙苏眸色暗沉,常守落在她手里,她要他的罪行公之于众。
“好!”凤明辰听夙苏的,她要怎么做,他就配合怎么做。
夙苏舀出一碗梨汤递给凤明辰,又给自己舀了一碗。
梨汤清甜爽口,时光祥和安然。
一个多时辰后。
夙苏后凤明辰先去看了常守,地上一片潮湿,臭味弥漫不散,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