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庞大的军队再不被某一族的人所掌,被冠以姓氏。
“师兄,若我做到了,便再给我一次机会如何?”
符骁如今再想掌权,只有与权王为敌一途可走,而且还有齐长铮从中作梗,就目前的局势来说,符骁再想重新掌权,委实已不太可能。
胡书也有他的理想抱负,若不想以符骁的关系转投权王,就只能别投。
想到此胡书怒极,在帅辇内狠狠地跺了几下脚:“我胡书这辈子能与你齐冠首做师兄弟,看来是上辈子没有积德之故!”
话落,胡书便掀帘跳下帅辇,回身在众目睽睽之下对齐冠首所在方向不屑地啐了一口唾沫,然后摘下代表参军之职的冠帽拂袖而去。
而车内的齐冠首则已明白了胡书的选择,俊美若仙的面容上浮出几分笑意,拦下帅辇周围要动身去教训胡书的亲卫兵,并派了几名好手暗中跟上去沿路保护于他。
关山衣回来听说胡书已经弃冠而走的消息,便立即问齐冠首:“主公,您终于与那胡书将话说开了?”
“嗯。”
“他同意了?”
“嗯。”
关山衣大喜,拱手道:“恭喜主公!”
盛景五年一月二十五日。
齐博?率领的三万兵马强攻清平门务城,遭清平门激烈反击。
齐冠首寒声道:“师兄究竟想问何?”
“你又究竟想用我作何?”胡书反问。
早便知他是忠于符骁之士,却对此视而不见,带着他一路行军到此,期间与关山衣等谋士谋策时从未避过他,若非今日他不管不顾这般将话说开,最后再确定一番,面前这人还要装聋作哑与他周旋到何时?
齐冠首转眸与胡书对上视线:“自然是想找回师兄从前待冠首之心。”
胡书嗤笑:“从前我在齐氏苦苦守等你时,你对我弃如敝履,如今我拜投他主,你却又要回头争取我了?”
齐冠首对胡书郑重行了一个歉礼,周身气势仍是凌厉:“从前是冠首有负师兄。”
胡书无动于衷:“呵,一句有负,便想将之前的种种事,都烟消云散?我告诉你,绝无可能!”
若可以,我定要给你致命一击,让你为此付出代价。胡书看着立身于面前的齐冠首心道。
齐冠首仿佛听见了胡书话里未尽之言,诚声问:“师兄要如何才愿原谅冠首?”
胡书定声道:“我已拜投他主!主未弃我,我怎会弃主?”
“他已经弃了你。”在胡书稍愣时,齐冠首乘胜追击看着胡书的眼睛继续陈述道:“他已经.....选择了放权。”
胡书挥袖道:“那非是主公心甘情愿的选择!是齐氏逼他到了绝境,他不得不做的选择!”
主公重情,齐长铮将主公身侧的千余亲卫军,以及从前那些跟着主公逃难出来的心腹都“送”给了那权王......
主公除了赘,岂还有旁的选择!
除非主公能舍了这些,与权王政王两方大势为敌,一较高下。
齐冠首沉眸看了胡书半晌,方才道:“既然大师兄是如此认为的。那我们师兄弟便先不谈这些从前事,就最后合作一次如何?”
“合作?”
齐冠首此时已经收敛了周身的凛然之气,重回一贯的淡漠如仙:“聪庭落到如今这地步,师兄如今陷入这两难之境,皆乃齐氏所致,师兄难道就不想让齐氏为此付出代价?”
胡书怒气稍顿:“你什么意思?”
齐冠首又重复了一遍:“我们师兄弟之间莫要再针锋相对,合作如何?”
“怎么合作?”胡书警惕地问。
如今的他连主公都联系不上,算是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缥缈之人,哪有什么资本能与面前的人合作?
“前方行军的是齐氏旁支领头人齐博?所率领的三万兵马,后日他便要带兵首攻务城。”
务城地势平缓,周围也并不环山傍水。
就地势而言,务城乃湖汇郡中最易被攻下的一座城池。
所以作为联盟军主帅的林知皇将此处作为了攻打清平门的首攻城池。
此城攻下后,后面齐冠首便会带兵过务城,去攻下一座城池。
齐长铮所掌的七万兵马现如今兵分两路,一路来攻这务城,一路便是去攻临边的屏城。
齐冠首的军队则在联盟军集议中,被安排跟在了这支首攻军队的后方。
一是可在前军与清平门对战将颓时,及时增援前军,二是齐冠首所掌的这三万兵马是定要过这务城,才能行军去往下一城再攻的。
而首战后,齐博?所率领的三万兵马,便要去往邻县屏城与齐长铮所掌的四万兵马汇军。
胡书听齐冠首言此话,凝声问:“所以呢?”
“大师兄被我发现实则乃聪庭的人,因此被我驱之,假做去投齐博?如何?”
胡书也不废话,直接问:“投齐博?之后呢?”
“告诉他,祖父欲杀他,让他有所防范。”
胡书惊:“此事为真?”
胡书是在问齐长铮欲杀齐博?之事是否为真。
齐冠首颔首:“自然为真。以此事相投,齐博?会信任且重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