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有才之士为她所用,成为权势滔天的权王。
一时间,民间的百姓不再只追求生男而不生女,甚至是弃女了。
养女儿也好啊,谁知道自家会不会也出个像权王这样美绝人寰的女子呢?
林知皇从随边弘这听得此事时,仰首连笑了好一会都未歇下笑声,边笑边道:“这样也不错,到从另一个维度上改变了百姓重男轻女的顽固思想。”
王鹿却在听得民间对林知皇的桃色编排后,整张脸都阴鸷下来,低怒道:“这帮无知之民,竟敢如此看待主公,委实该死。”
王鹿都不说这些百姓可恶,直接说的是该死。
林知皇毫不怀疑,现在若有百姓在王鹿面前说道此事,他会毫不犹豫地出手杀人。
林知皇止了笑声,不轻不重地唤道:“逐世。”
林知皇此声中的告诫之意不言而喻。
“林世叔!您被人用如此污言秽语所辱,鹿岂能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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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跃伏目光如箭的向随边弘射去,脸侧肌肉紧咬道:“本州牧是在真心求嫁心仪之人,谈何倒贴?随参军言重了。”
林知皇轻蔑地扬声嗤道:“苗州牧此话说的便更可笑了。也不知被苗州牧作为‘嫁妆’的八万兵将,此时不知是做何想。”
林知皇此话一出,苗跃伏身后一众高级将领面上都露出复杂难言的神色。
这是毫不掩饰意图的挑拨离间了。
苗跃伏从随边弘身上收回森冷的视线,转首眸色深沉看向林知皇,丝毫不在意林知皇此话中透出的恶意,孤注一掷道:“权王殿下,跃伏静等您的回复。”
话落,苗跃伏不等林知皇再说话,便调转马头隐入了自己的大军之中,再不见身影。
主帅苗跃伏的身影隐入军队中后,他所率的大军齐齐转身往后回军。
林知皇见苗跃伏根本不给她在说话机会,只留下这话后便默然退军,握着缰绳的手收紧,因怒而将手都握得泛了白。
“主公,这苗跃伏居心叵测,求嫁于您是假,想坏你名声是真!”
柳夯见林知皇看着苗跃伏大军退去而不动,以为她对苗跃伏最后看似真心的话语动了心,骑马行到林知皇身后皱眉小声提醒道。
林知皇收缰调转马头,同时冷声回道:“坚厚多心了,这种明显包有陷阱的捷径本王岂会走?”
爱?真是笑话。
在权利的角逐中,谁将这字祭出来,便是不安好心!
爱乃私人之事,它不该存在两军对垒的战事之中。
作为一方掌权者,手下有多少文武的抱负投于她身,掌下又有多少百姓指着她护?
为“爱”之一字晕头,她不会,苗跃伏更不会。
苗跃伏私下也许是爱她的,但公然提出此话,必定有别的目的。
她若心动,觉得自己可以爱之名困住他,又岂能知对方不是瞅准这点在反困于她呢?
天下之事,少有捷径。夺得天下,更无捷径可走。
她手下的兵将,可以是她谋的,可以是她收的,更可以是别方降于她的!
却唯独不能是对方送给她的!更不能是对方倒贴给她的!
天下没有白吃午餐。
林知皇从来都信奉这一点。
“主公明智。”柳夯见林知皇对苗跃伏方才的话只有怒没有丝毫悸动,紧皱的眉头松开。
林知皇骑马行于军阵中心,梁峰原等一众文武跟在她周围,见她这会眉目含肃,皆看出了她此时心情极糟。
梁峰原寒声道:“主公,您若实在想要那苗跃伏的项上首级,便下令前攻吧,峰原定给您取来。”
林知皇听得梁峰原此言,失笑道:“攻战看的是时机。那苗跃伏方才虽说了些疯话,但他用四城换手下将领之举,却是极得人心的。”
“这会本王再率兵前攻于他.......”
“一来他那边正万众一心,战机不对。二来他手下只一郡之地,耗费心力攻来也不划算,三嘛......”
林知皇沉下声线:“这也显得本王太过气急败坏了,倒像是将他那求嫁的疯话听进心里了。”
随边弘亦是道:“不错,这种事,只要主公不予理会,他人便是这会传话传得再是热闹,等这个新鲜劲头过去,谁还会记得此事?”
“那苗跃伏率八万大军挤于一郡之中,粮草不日便会告急。我方只要守好边界,只要他来攻,今日他在两军阵前说的求嫁疯话,便会成为他的笑话。”
柳夯若有所思道:“苗跃伏既然都说了此话,想必不会再来攻了。难道他另想了出路?”
林知皇不置可否:“不管他的出路是什么,校荆郡粮草必不能支撑多久,苗跃伏现在已穷途末路了。他在短期内必要为他手下的这八万大军谋出路的,本王这边静观其变便可。”
“诺!”
“诺!”
“诺!”
跟在林知皇身边的众文武齐声应诺。
果然,经此事后,关于林知皇与苗跃伏之间“爱恨情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