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别叫我,以后给我老实点,对你妹妹好点,你这个废物点心以后要想继续有好日子过,还得靠她呢!”蒋氏恨铁不成钢对儿子耳提面命道。
想到儿子的不争气,蒋氏刚才因侄子蒋茯海中了榜六的喜悦都散去了不少。
“娘....你让我以后靠那丫头过好日子?”李琢揉着被蒋氏揪疼的耳朵,一脸不情愿。
“是啊,子书愿不愿给你靠还是个问题啊.......”蒋氏叹了口气,忧心道。
李琢:“.......”
李氏家主闭眼,痛心疾首的对妻子蒋氏道:“芮儿要是从你肚子出来的就好了.......”
蒋氏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李琢一眼,亦是难受道:“是啊,芮儿这么聪明,应该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才对啊......”
被爹娘同时嫌弃的李琢哭了。
“二甲四,茁州离仙郡郡城,管清怀!”
方氏与管清怡坐在看台上,听到管清怀最终考了第四,当即相拥喜极而泣。
“我儿竟这般出息!他中了第四!呜呜……”方氏捂脸泣不成声。
管清怡想着刚才在中心大台上烈衣而舞的慧姐姐,又看着此时在中心大台上接领名次的兄长,眼泪止不住地流。
“原来靠自己的努力,是可以将人生活成这样的,呜呜……”
“当初,我若不虚荣……”管清怡泣不成声。
“一甲三,淮齐昭。”
淮氏一族的族人在看台下大声欢呼。
越公子与林婉娘坐在看台首排,在听到淮齐昭的名次被唱报出来的那一刻,激动的握紧了林婉娘的手。
林婉娘耳朵灵敏,本来正被周围的喧哗声吵的烦躁不已,感觉到放在身侧的手骤然被人激动地握住,先是低头向自己被握住的手看去,而后转头看向握她手的越公子。
越公子见林婉娘侧头看来,激动地扬声灿笑道:“婉娘,表哥中了前三!”
林婉娘看着越公子近在咫尺的俊朗笑颜,唇角微勾,反握住他的手,引导着他的手附上自己的耳朵。
越公子笑容因为林婉娘的举动僵住,当即手足无措,左右环顾,羞赧道:“不能这样摸脸,在外面呢……”
“不摸脸,你手大,帮我捂一捂耳朵。”林婉娘不再装作若无其事了,不适的将头靠向越公子。
“捂耳朵?”越公子不解,但也未再阻止林婉娘的行为。
林婉娘为了看林知皇射箭开幕的英姿,算是拼了老命了,明知道自己不能在这种环境下久待,还是与越公子一同来了会场。
会场开幕后,八处进出大门封闭,有精兵把守出入口要道,无论是谁,何种身份,不到结束不得离场。
林婉娘此时已在这四处充斥着尖叫嘶嚎的会场待了一个时辰有余,敏感的听力让她在这种环境下十分的不适。
林婉娘已是开始出现头疼的症状,因为好强先前并未在越公子面前表现出来。
“嗯,捂好了,我现在被吵得十分难受。”林婉娘说着此话同时矮下身体,将头枕在越公子腿上,并用手将他的大掌牢牢的压在自己的耳朵上。
越公子再次浑身僵直,这回连抬脸看四周的勇气都没了,立即低下头,祈祷着别人不会看清他的脸。
越公子与林婉娘坐在看台首排位置,又加上此次正是唱报此次官考前三名的时候,故而他们这亲昵之举并没有人注意到。
但越公子不知道,整个人如被火烧,小声急道:“婉....婉娘,你....你这是作何?”
“现在是在外面呢,你快起来!”
林婉娘枕着越公子的腿,抬眼看他:“下个月我们就成婚了,都是早晚的事,你不必害羞。”
“这不是害羞的事情!”越公子急。
“闻越....我难受......”林婉娘阖上眼,喃喃道。
越公子从未见林婉娘如此,当即愣住,仔细一看,这才发现林婉娘嘴唇发白。
“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越公子面上红晕顿时褪去,准备抽出自己的手,探林婉娘的额温度。
“捂好了,别将手抽走,听话,嗯?”林婉娘手下用力,闭着眼固执地枕在越公子的腿上,不让越公子将捂着自己耳朵的大掌抽走。
越公子见林婉娘确实不适的模样,面上露出微焦之色,但也听了林婉娘的话未在抽手,开始算着盛典结束的时间了。
中心大台上,林者棋见淮齐昭彬彬有礼地从礼部官吏手上,接过了此次官考的名次授勋,开始对着立在台上的扩音筒接着往下唱报。
“一甲二,衍州骠敦郡福县穆春词!”
穆春词昂首挺胸上台,从礼部官吏手上接过了此次官考的名次授勋,
“一甲一,茁州离仙郡方涯璞!”
方涯璞气淡神闲地缓步上台,看台上百姓对着此次官考的第一名给予了最热烈的贺赞。
官考名次宣报完毕,林知皇再次上台,含笑亲自为前十名中官者带上了他们的名次勋牌。
在这个过程中,有考生因太过激动而放声大哭的,有因太过激动而僵如木偶的,还有因近距离看到林知皇为自己佩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