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着我,能合理的在这花园里撒金珠,动静闹的大点,将郡守府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这,特别是奴仆,一定要勾起他们的贪欲,让他们蜂拥而来,来这花园里抢金珠,引起骚乱。如此,郡守府内没了乱走的奴仆,巡逻卫值守巡逻有规律,避开他们巡逻时的路线,胡三便能将那两人假扮成我的曲部,转移到我的院内藏匿。”
林知皇小声说着话,面上一派轻松之态,出手勾了勾黄琦锦的脸颊,一副主人调戏自家美婢的放浪姿态。
黄琦锦娇羞地低头,嘴上却低声回道:“大郎君,太过冒险了,您总共带入府八名部曲,就算这些人久不出现在人前,府内没什么人记得他们的相貌,但突然明晃晃的多出两人来,这也很容易被发现的。戚将军早已计数过府内的人数,这两日也仍在盘查府内的人员,各个可以藏人的犄角旮旯之地也找了,明显没有放弃找寻刺客,就怕他最后撤离的那刻,再全府彻查一次,您这样.......”
“无事,我早有准备,护卫我安全的八名部曲里,有两名,从戚将军最初开始计数这府内的人数时,我便移花接木,让他们作为我的部曲被计数后,又换了身装扮,混在了扫洒房的粗使奴仆里又被的计了一次数。因此,他们做为奴仆和部曲,被重复记录了两次。今日,我又让他们扮做了扫洒的奴仆,那些粗使的奴仆也都对他们有印象,不会出纰漏的。护卫我安全的部曲,大家却见的少,只要人数是对的,无人会发现异常的。”
林知皇话落,转手从袖内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是昨日,她专门让胡三去准备的一袋子金珠。
黄琦锦叹服,挽着林知皇的臂弯,似在撒娇:“原来大郎君从还没发现那两人的藏匿踪迹开始,就在筹谋后面之事了啊,对他们可真上心。”
“八浒之一,正是我渴求的将才,碰上了,就是我时运到了,未雨绸缪是应该的。”
林知皇在见到梁峰原的当晚,就对他起了收服之意,自然提前就开始筹谋如何救人了,还有什么比雪中送炭更收揽的人心?
“如今唯一的难题,就是如何掩人耳目的让这两人,顺利的扮做我的部曲,离开堆尸院了。”林知皇对着黄琦锦挑眉一笑,纨绔之态十足。
“您对我一点都不好!”黄琦锦突然推开靠过来的林知皇,美目含泪,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高声娇呵道。
林知皇微一愣,很快又嬉皮笑脸的凑上去,扯住黄琦锦的衣袖,扬声道:“怎么了这是!本郎君将心都掏给你了,哪里待你不好了?莫要冤枉本郎君啊!”
林知皇和黄琦锦本就是焦点,如今这么一闹,更是吸引人的目光,一些路过此地的奴仆,还有巡逻正好路经此地的巡逻卫,皆暗搓搓的向这边投来八卦的眼神。
黄琦锦骄横的扯回自己的衣袖,掩面哭泣,娇蛮大声道:“您上次收下戴云时,可是给府里的丫鬟奴仆们都发了半吊铜钱的,为何到了奴婢这里,您就想随意收了奴婢去,也不给奴婢也做一回脸了?难道在您心里,奴婢连戴云也是比不上的?”
“这是哪里的话,锦儿在我这里,便是他人拿千金来也不换,你怎么能自比戴云那丫头?不就是做脸嘛,赏铜钱哪能配的上锦儿的脸面,金子才可勉强相配!”林知皇说着便冲了出去,一副怒要证明自己真心的模样。
周围的奴仆们听到这里,眼睛都亮了起来,再不遮掩自己向这边探看的目光,纷纷翘首以盼起来,没听到那林郎君说嘛,要赏金子呢!
“你!过来!”林知皇随意逮了个正在修剪花草的奴仆,颐指气使的对他道。
修剪花草的奴仆诚惶诚恐放下手中的长剪,面向林知皇扑通一下跪了下来,颤声道:“林郎君有何吩咐奴?”
“配合着我,能合理的在这花园里撒金珠,动静闹的大点,将郡守府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这,特别是奴仆,一定要勾起他们的贪欲,让他们蜂拥而来,来这花园里抢金珠,引起骚乱。如此,郡守府内没了乱走的奴仆,巡逻卫值守巡逻有规律,避开他们巡逻时的路线,胡三便能将那两人假扮成我的曲部,转移到我的院内藏匿。”
林知皇小声说着话,面上一派轻松之态,出手勾了勾黄琦锦的脸颊,一副主人调戏自家美婢的放浪姿态。
黄琦锦娇羞地低头,嘴上却低声回道:“大郎君,太过冒险了,您总共带入府八名部曲,就算这些人久不出现在人前,府内没什么人记得他们的相貌,但突然明晃晃的多出两人来,这也很容易被发现的。戚将军早已计数过府内的人数,这两日也仍在盘查府内的人员,各个可以藏人的犄角旮旯之地也找了,明显没有放弃找寻刺客,就怕他最后撤离的那刻,再全府彻查一次,您这样.......”
“无事,我早有准备,护卫我安全的八名部曲里,有两名,从戚将军最初开始计数这府内的人数时,我便移花接木,让他们作为我的部曲被计数后,又换了身装扮,混在了扫洒房的粗使奴仆里又被的计了一次数。因此,他们做为奴仆和部曲,被重复记录了两次。今日,我又让他们扮做了扫洒的奴仆,那些粗使的奴仆也都对他们有印象,不会出纰漏的。护卫我安全的部曲,大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