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蕴丹太了解自己大兄是个什么德行,一听常枫此话,还未等常枫话音落,便脸色大变,极快的闪身出了书房,往符娘子居住的院落奔去,仪态尽失。
“放开我!啊!你做什么?快放开我!聪远!”
“躲什么!你还当你是符氏后族的贵女呢?你们符氏的女子,都被吴丞相充入军营为妓了,你若不是有我二弟护着,如今一样是万人骑的贱货,你还摆什么架子!还不来伺候本大爷!就像你伺候本大爷二弟那样.........”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杀了你!啊!”女子的声音急促而清婉,倔强决绝之意,尽露无疑。
“啊!!臭娘们!你敢伤我!”男人吃痛,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里面清晰地传来。
鲁蕴丹刚奔至院落门口,就听到院落内此番对话,顿时目眦欲裂,怒吼道:“鲁蕴德!不许伤她!我数三声,你自己走出来!不然,别怪我不顾兄弟之情!今日定让你命留于此!”
院落的部曲见到鲁蕴丹来了,齐齐大松一口气。
鲁蕴丹有多在乎符娘子,他们这些仆从如何不知?他们虽是鲁蕴丹的部曲,但作为鲁家大郎君鲁蕴德,也始终是他们的主人之一,他们作为鲁家部曲,如何敢真的冒犯于他?
束手无策之下,部曲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鲁蕴德借着酒醉,强入符娘子的闺房,欲行不轨之事。
鲁蕴德听到鲁蕴丹的怒吼声,酒立马就醒了,甩开怀里的女子,站在原地僵立不动,一时不敢出去。
鲁蕴丹如何会耐心等待鲁蕴德自己老实出来,见话落后屋内没了动静,奔过来一脚就踹开了房门,冲入屋内。
鲁蕴丹一入屋内,屋内的情形尽收眼底。
鲁蕴德衣衫不整的站在床前,而符惟依则墨发如雪散乱满榻,手持一根金簪,正目含恨意瞪视着床前的鲁蕴德。
“二....二弟.......”鲁蕴德胆战心惊看着眼前恍若罗刹的鲁蕴丹。
鲁蕴丹一见眼前这幅画面,还如何忍得,怒形于色,一抽腰间的玉骨扇,凌厉地展开,扬扇便向鲁蕴德袭去。
鲁蕴丹的玉骨扇展开后,才让人看的分明,原来一直隐于腰带下的扇尖,贴有一层锋利刀片,随扇骨展开间,泛着粼粼地冷光,乃杀器无疑。
鲁蕴德也是有些功夫在身的,见鲁蕴丹毫不留情的出杀招而来,吓得立即拼尽全力抵御,边躲边往屋外跑去。
“你们这些贱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拦住你们发疯的主子?真要看他杀了本郎君不成?本郎君若有丝毫损伤,看我爹我娘饶不饶得了你们!”鲁蕴德跑到院落中,扬声便对周围的部曲呵骂道。
鲁蕴德的话虽说的很不好听,但确实不能再隔岸观火下去,大郎君毕竟是主人阿兄,若主人在此真伤了他,主人会如何,他们不知晓。但他们这些在现场的部曲,一定会被全数杖毙。
部曲们迫于无奈,纷纷上前阻拦。
鲁蕴德见终于有部曲过来相护,这才大松了一口气,毕竟自己的身手也就是架子货,如何能是文武双全的鲁蕴丹的对手。
鲁蕴丹被周围部曲相拦,也稍微冷静了些许,止了攻向鲁蕴德的杀招,目光冰寒的注视着他。
鲁蕴德见自己没了生命之危,便又吊儿郎当的开口了:“二弟,这符家都倒了,符骁也因为你出卖他,而视你为仇,你为何还要护着这符家的娘子?更是爱屋及乌,连在军妓营的符家女子也护着?若是见她长得美,欲爱之,得了她去便是,何必这般缩手缩脚,这般讨好于她?”
“闭嘴!”鲁蕴丹咬牙切齿道。
有了部曲相护,鲁蕴德如何会怕,躲在部曲身后,继续振振有词道:“这娘们不知好歹,阿弟你如此对她,她住在我们的鲁府里,吃我们的,喝我们的,还敢对你避而不见,将你拒之门外?真是给了脸了她!还以为自己是曾经的皇亲国戚,后族娘子呢!阿兄,这是在帮你教训她!阿弟你莫要不识好人心!”
鲁蕴丹太了解自己大兄是个什么德行,一听常枫此话,还未等常枫话音落,便脸色大变,极快的闪身出了书房,往符娘子居住的院落奔去,仪态尽失。
“放开我!啊!你做什么?快放开我!聪远!”
“躲什么!你还当你是符氏后族的贵女呢?你们符氏的女子,都被吴丞相充入军营为妓了,你若不是有我二弟护着,如今一样是万人骑的贱货,你还摆什么架子!还不来伺候本大爷!就像你伺候本大爷二弟那样.........”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杀了你!啊!”女子的声音急促而清婉,倔强决绝之意,尽露无疑。
“啊!!臭娘们!你敢伤我!”男人吃痛,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里面清晰地传来。
鲁蕴丹刚奔至院落门口,就听到院落内此番对话,顿时目眦欲裂,怒吼道:“鲁蕴德!不许伤她!我数三声,你自己走出来!不然,别怪我不顾兄弟之情!今日定让你命留于此!”
院落的部曲见到鲁蕴丹来了,齐齐大松一口气。
鲁蕴丹有多在乎符娘子,他们这些仆从如何不知?他们虽是鲁蕴丹的部曲,但作为鲁家大郎君鲁蕴德,也始终是他们的主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