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熙筒在鲁王面前举荐您为郡守的?”黄琦锦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震惊的瞪大眼眸。
“哈哈哈哈,是啊!”林知皇提到此事亦是发笑。
“这位杨谋士,在来离仙郡的这一路上,真将我当做了天真不知事的小郎君。他为了让我感激于他,此后更听他的话,连哄带骗的告诉了我,他是如何在鲁王面前力排众议,推举我当这离仙郡郡守的。”林知皇轻笑出声。
“整个事情的经过,去掉杨熙筒口中对此事描述时的浮夸之言,稍加思索,我也能将当时的情景真实还原出来了!路上我听了他讲此事,差点没给乐出声来。”
“这杨谋士原本是不怀好意举荐您做傀儡郡守的。却看您‘傻’,将此事当做人情说给您听,想让您以此感激他?以后更好‘操控’您?”
若是别的人,杨熙筒这谋算,没准真能成,倒是没想到遇见了主公。
这杨熙筒……当真是……时运不济啊……
黄琦锦转念便想明白了杨熙筒原本的谋算,也乐得咯咯笑。
“是啊!哈哈哈,既然他是推举我之人,我还有何可忌惮的,这是自己跑过来,要和我拴在一起的蚂蚱呀。”
林知皇兴趣盎然的挑眉道:“我总不能将他拒之门外不是?”
黄琦锦再次娇笑了起来,笑得的东倒西歪,最后怎么也止不住,只得停了手上给林知皇的头部按摩,扶榻而笑。
林知皇见黄琦锦笑如同孩童一般开心,再没了此前一直萦绕周身的灰郁之气,人也变的鲜活起来,心中甚是欣慰,眸中不由也染上暖若初阳的笑意。
这姑娘,真的在靠自己,慢慢在走出了‘过去’啊,怎能让人不多怜惜几分?
坚韧之花一旦长成,便是再有黑夜降至,也得避其锋芒,难掩其华!
黄琦锦,就是此‘花’。
林知皇刚用过晚膳,出去了一下午的胡三,便回来偏院,向林知皇复命。
胡三利用了一下午的时间,以新郡守得力护卫的身份和郡守府里的一些低阶的小将们成了酒肉朋友,因此打探到了不少消息。
林知皇懒散的倚在斜椅上,安静的听胡三禀报完消息,饶有兴致的一挑眉,侧头向他确认道:“鲁王和薛倾这对翁婿,此时正在后花园里喝酒赏舞?”
“是!属下从武官们居住的地方回返您所居的院落时,经过了后花园,被巡逻的卫兵盘查问阻时,远远看到了其内的景象。”胡三恭声回道。
“花庆发现在在何处?”林知皇闻言眉眼微动,计上心头,开口问道。
“花庆发投诚鲁王后,鲁王暂时还未给他安排职务,此次他跟着您回来鲁王身边,保护您的‘差事’结束,被鲁王的内侍,安排在了武官们居住的院落里,屋子分配的是最低阶的武官们才会居住的屋子。”胡三低声回禀道。
看来鲁王已经完全将花庆发忘到了脑后,鲁王身边文武众多,想要给他留下印像,看来得用非常手段。
想到此,林知皇眉尾一挑,曼声道:“谁说花庆发保护我的差事结束了?鲁王这不是还未真正开口,明确真正收回成命么?去,叫上花庆发这‘护卫’,随我去后花园找鲁王‘一诉衷肠’。”
“大郎君,改天不行吗?鲁王那对翁婿如今正在……”黄琦锦说到最后,面露厌恶之色。
“无妨,我去给鲁王送‘人才‘,也正好去破坏了那恶心人的舞宴。”林知皇话落便站起身,唇边扬起一抹坏笑。
鲁王身边文臣武将众多,此时推花庆发至他眼前,时机正好,错过了这次,下次再想碰上鲁王和薛倾同时在的场合,不知道要等到何时了。
时间若拖的久了,鲁王对花庆发那点微薄映像,就真没了。
黄琦锦见林知皇这表情,就知道林知皇又要使坏……不,是使计了,遂也娇笑一声,不再多言其他,手脚麻利的上前,给林知皇束好了散开的发。
林知皇被黄琦锦伺候着束好发后,片刻也不耽搁,留下黄琦锦在院落里,抬脚就带着胡三出了屋子。
黄琦锦站在屋门口,目光熠熠生辉的目送气质又变得趾高气昂的主公,带着身高体壮的胡三,雷厉风行的大踏步出了院落。
“是杨熙筒在鲁王面前举荐您为郡守的?”黄琦锦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震惊的瞪大眼眸。
“哈哈哈哈,是啊!”林知皇提到此事亦是发笑。
“这位杨谋士,在来离仙郡的这一路上,真将我当做了天真不知事的小郎君。他为了让我感激于他,此后更听他的话,连哄带骗的告诉了我,他是如何在鲁王面前力排众议,推举我当这离仙郡郡守的。”林知皇轻笑出声。
“整个事情的经过,去掉杨熙筒口中对此事描述时的浮夸之言,稍加思索,我也能将当时的情景真实还原出来了!路上我听了他讲此事,差点没给乐出声来。”
“这杨谋士原本是不怀好意举荐您做傀儡郡守的。却看您‘傻’,将此事当做人情说给您听,想让您以此感激他?以后更好‘操控’您?”
若是别的人,杨熙筒这谋算,没准真能成,倒是没想到遇见了主公。
这杨熙筒……当真是……时运不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