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此时头束金玉冠,着一身紫缎虎蟒袍,此袍乃是用最上等的蚕丝制成,料子原本是柔软而服帖的,然而这一路上,却被随行的黄琦锦,心灵手巧的弄的笔挺修身。
这紫缎虎蟒袍穿在林知皇身上,显得她整个人有一股说不出的刚硬与傲慢之气。
杨熙筒对林知皇这幅装扮,入郡城见百姓,是很满意的。
然而这林大郎君却是不能开口的,只要一开口,任何气质都是过眼云烟,
为防林知皇这‘准郡守’,初次在百姓面前露面便出纰漏,让鲁王想以离仙郡为粮袋子之心,变得路人皆知,从而办砸了鲁王交代给他的差事。
杨熙筒这一路上,只要有空,就不厌其烦的以此话叮嘱林知皇一番。
林知皇此段时间,听得耳朵都要磨出茧子来了。
如今林知皇又听到此言,立即摆摆手,嘟嘴不耐地回道:“杨谋士,我已经知道了,你怎么比我那牙快掉光祖母还能念叨?”
他祖母?
这小子的祖母满五十寿了吗?这半百的年纪,牙就掉光了?
世家夫人又不是粗使婆子,怎会如此?
这小子是在内涵我,还是在内涵他祖母?
听说他祖母是他祖父的继室,他爹又是原配所生,所以他这是在借机贬低他继祖母?
杨熙筒的思绪又在不自觉中,被林知皇带偏。
相处了一段时间,杨熙筒已自诩摸清了这林大郎君的脉络,只觉得这小子不仅不傻,反而在某些邪门歪道的地方,鬼精着呢。
如今这般不学无术,是因为聪明劲,没用对地方,他一定没有好好学‘文’之一道!
要学了,也不会这般不知所谓了,也不知他那些迷之自信来自于哪里!
总之!是绝对不能得罪他的,就算他当时是笑咪咪地,好像是不以为意的模样,下一刻就能整个幺蛾子出来,让你欲仙欲死。
林县令能宠出个这种性子的嫡子,当真是胆大,他也不怕自己儿子有一天挖个大坑,真坑死的自己!
反正他儿子若以后长成这幅混世魔王的性子,他一定在‘祸害’苗子起来时,就先将他吊在树上抽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混!
杨熙筒这一路来,心中对林知皇的怨念已经达到了临界值,时常得靠臆想情景,来缓解心中的郁闷,不然头发,恐怕都要保不住。
“是不是要这样笑着挥手?”林知皇露出鬼畜的空姐微笑,然后做出摆手姿势。
杨熙筒:“..........”
好想一巴掌呼死眼前这臭小子,他莫不是觉得自己很可爱?
现在是谈正经事的时候!这小子又发什么疯?如今要入城‘露面’了啊!!!
杨熙筒额头青筋暴起,觉得自己要疯了。
强自运了好几口气,顾念着此刻马车已经入城了,这才没有咆哮出声。
杨熙筒觉得自己若真有一天疯了,一定不是那种头发茂密的疯子,他可能会成为‘疯子界’,独树一帜的秃头疯子!
等把这林大郎君接来离仙郡的差事了了,他杨熙筒也要‘折腰’,掏尽腰包给那美人慧姬送礼,看能不能走这他以前不屑于走的偏门,推了这驻留在离仙郡,辅佐林大郎君为郡守的差事。
他真的认输还不行嘛!杨熙筒满脸绝望的,小心地抬手,摸了摸自己不过短短几天,就已经开始后移的发际线。
“哈哈,不好笑嘛?杨谋士怎么这幅表情?本郎君也是看你总愁眉苦脸的,这才做来逗逗你的嘛!怎么样,杨谋士此刻心情放松点没?”
林知皇说着,又给杨熙筒来了个鬼脸,还颇为体贴的伸手,帮他把脑门上,被他抚的凌乱的几根短毛,给顺手揪了去,以免影响他形象。
突然脑门刺痛的杨熙筒:“...........”
“不用谢!”林知皇吹掉手中的几根短毛,可爱地吐舌一笑。
新生的几根短毛在杨熙筒面前肆意飘飞,嗜发如命的杨熙筒脑中那根名为理智弦终于断开。
杨熙筒再也顾不得别的,爆发般嗖的一下,腾身站起来,拨出了腰间的文士剑,劈剑便向林知皇的面门砍去。
林知皇此时头束金玉冠,着一身紫缎虎蟒袍,此袍乃是用最上等的蚕丝制成,料子原本是柔软而服帖的,然而这一路上,却被随行的黄琦锦,心灵手巧的弄的笔挺修身。
这紫缎虎蟒袍穿在林知皇身上,显得她整个人有一股说不出的刚硬与傲慢之气。
杨熙筒对林知皇这幅装扮,入郡城见百姓,是很满意的。
然而这林大郎君却是不能开口的,只要一开口,任何气质都是过眼云烟,
为防林知皇这‘准郡守’,初次在百姓面前露面便出纰漏,让鲁王想以离仙郡为粮袋子之心,变得路人皆知,从而办砸了鲁王交代给他的差事。
杨熙筒这一路上,只要有空,就不厌其烦的以此话叮嘱林知皇一番。
林知皇此段时间,听得耳朵都要磨出茧子来了。
如今林知皇又听到此言,立即摆摆手,嘟嘴不耐地回道:“杨谋士,我已经知道了,你怎么比我那牙快掉光祖母还能念叨?”
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