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垠掩唇笑道:“我可没有,要受苦受难的事情,谁会情愿。” “受苦受难?”唐木溪一怔,忽然发现事情好像有些不对。 姜垠施施然地走过去,将只剩小衣的师妹压在床上,红唇紧贴着柔软的耳朵,轻轻呵出温热湿润的气息:“不是又想惩罚折磨师姐吗?” 一边说着,还一边用莹莹玉指,一下又一下地在她的锁骨上摩挲。 唐木溪耳朵一下子烧红起来,咬牙切齿道:“师姐那天的自我评价当真不错。” 姜垠面露疑色,似是不知道师妹指得哪日。 “生性顽劣!”唐木溪说完,一口咬在姜垠脆弱的脖颈,惩罚一般,用洁白的贝齿来回厮磨,香舌不断舔舐。 不痛,但却搅得人心绪紊乱。 姜垠眸色渐深,五指在师妹的雪背上来回游弋。就在她欲念渐起,欲要挑开师妹的亵衣时,对方却忽然按住她的手腕,就连动作也跟着停下来。 “怎么?又要师姐莫动?”姜垠忍俊不禁,不明白这人怎忽然生出这般磨人的癖好。 师妹是情/事的高手,毫无章法的玩弄却能让她情动不已。 若要问喜不喜欢,那答案自然是肯定的。只是太过使坏,总在她想要时故意压着,以观察她的情动姿态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