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足足四个时辰。”江凡喝了一口茶。
“斗舰部队返航晚了四个时辰,你师娘便在码头站了四个时辰,有一天我忽然想起来问她,那天你在大雪和寒流中等了我四个时辰,那时你的心情是什么样的?是想揍我还是想打我。”江凡顿了顿。
“她说她想见我。”
“正如你所见,现在的我正拉开窗帘偷看旅店外的人潮,可你又如何得知我是不是在偷看那扇窗帘后的某人呢?”
江凡喝着温热的茶,透着窗帘掀起的缝隙向正对建筑的二楼窗口眺望,那扇窗户被紧紧的关着,灰色的窗帘垂直而下,忽然那窗帘小幅度地抖动了下,而后被人狠狠地掀开。
那人一把推开窗户,倚靠在窗前向江凡的位置眺望,她轻轻动了动嘴唇,按理说声音绝无可能透过喧哗的街道传到江凡的耳朵里,可偏偏江凡就听到了,还清晰无比,就像是在耳边的呢喃。
“蠢龙,死过来。”
我大抵是病了,咳嗽不止,四肢无力,好像是身体被掏空这就是你们男生肾虚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