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庞光吱吱一顿叫。
黄月高悬,万籁俱寂。
唯有不间断的,哎哟喂声,给这孤寂的夜色,增添一抹凄惨感。
宽阔的树桠上,庞光背靠着树干,有气无力地叫着。这次不是牙痛,他不知道是被吓好了,还是吃了木樨果治好了。
现在是拉肚子,十多次了,爬上爬下,这次爬梯子差点掉下去。没有办法啊,他怕青莲之心报复他,从心的优秀品德,促使他必须爬上树。
全身臭烘烘的,皮肤表面有一层黏糊糊的东西,但是,天黑不能下水,这是老话,这臭味他能忍。
馒头已经把窝搬得远远的,还背着他躺在窝里,鼻子上塞了两坨纸巾,一副很嫌弃的样子。
庞光捂着肚子继续有气无力地叫着,两眼无神地望着馒头,内心一阵哀伤涌起,都不来安慰一下他,多么熟悉的画面啊。
那是他与同居的前女友,从一个被窝里如胶似漆,化为一个人的亲密关系,到后面嫌弃他那晚没洗澡,就跟他分床睡。哎……女人跟馒头一样,都是会让他伤心的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