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薛姨娘那个蠢货,毕竟这么多年,她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但是现在你却说,此人做事滴水不漏,没留下一点痕迹。”
“本宫倒是怀疑,会不会是另有其人了?”
齐嬷嬷跟着附和道:“是啊,殿下,此事做的天衣无缝,倒真不像是薛姨娘能做得出来的。”
此时思月阁内,沈思语正拿着绷子绣着锦帕,半晌后,一朵鲜艳欲滴的牡丹跃上锦帕。
突然莹润的指尖被针扎了一下,一滴鲜红落下,瞬间毁掉了整张帕子。
她将手含进嘴里,向来温婉柔和的面容上,竟露出一抹凶狠到令人胆寒的表情,方觉不解气般,她拿起旁边的剪刀,不停剪着被毁掉的帕子。
身旁的如霜,仿佛早已习以为常般,赶紧关上了房门,又去拿了新的绷子和锦帕。
直到整个绷子被绞了个稀碎,沈思语才深呼吸一口气,逐渐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