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信心满满的上场了,宫尚角和斗牌打过一次自然清楚斗牌的实力,在宫远徵上场之后,就吩咐金复去准备药油,吩咐完之后就把注意力放到台上的宫远徵身上了。
清荷看了一眼有点紧张的宫尚角,转头看向和斗牌打的有来有往的宫远徵,正准备说话呢,宫唤羽就提出了他的疑问,“清荷姑娘,这斗牌现在是在放水吗?刚刚和子羽交手的时候,可是一下就打倒了啊。”
清荷看了一眼鼻青脸肿的宫子羽,又将视线投到台上,斗牌差不多已经试探出宫远徵的实力了,转头解释,“因为我提前和斗牌说了,这次出场主要是为了指导子羽他们。”
“所以会根据实力也,子羽嘛,武功底子有点差,所以斗牌就没有试探,直接就上了。远徵的话,毕竟天天都有锻炼,所以实力还是要比子羽强一些的。”
宫紫商在旁边听的连连点头,“所以这就是所谓的,因材施教?”说完宫紫商看了一眼打的鼻青脸肿的宫子羽,和台上已经在挨揍的宫远徵,内心不禁腹诽,什么因材施教,因材施力还差不多,不打个鼻青脸肿绝不让人下台。
宫远徵被连着揍了好几下,出声喊停,“停停停,我输了。”宫远徵的话一出口,斗牌就收拢了攻势,对着宫远徵行了个礼。宫远徵见斗牌这样,也学着它的样子回了一礼。
边揉着被揍的地方,便走下台,见到台下的宫尚角就开始走上去撒娇,“哥,这次是我轻敌了,下次我肯定能打赢的。”
宫尚角将金复准备好的药油递给宫远徵,想到这个弟弟平时不注意自己身体的前科,忍不住叮嘱,“这个药油回去之后,要好好涂,别又忘记了。”
宫远徵见自家哥哥这么关心他,也不管身上的痛了,笑眼弯弯的接过宫尚角递过来的药油,“知道了,哥。我会记得的。”
清荷看着宫尚角这边兄弟俩和和睦睦,宫子羽那边,宫唤羽还在给他传授一些技巧,就把斗牌收了回来。“我看子羽和远徵都累了,要不明天再来吧。”说完清荷将目光投向旁边看戏的宫紫商。
“紫商姐姐要不也来试一试?”宫紫商听了连连摇头,她又没有宫远徵的武功底子,也没有宫子羽那牛批的防御力,怎么可能抗的住那张斗牌的攻击。
恐怕斗牌一拳打过来,马上就得跪在地上求我别死。
清荷见宫紫商这么抗拒,也不强求,和宫子羽聊了几句,交代了明天来训练的时间,就和宫尚角一道打道回府了。
宫远徵因为受了伤,被宫尚角赶回徵宫了,小可也跟着宫远徵走了,现在只剩下清荷和宫尚角两个人了。清荷看着屁颠屁颠跟着宫远徵飞走了的小可笑了,“真是,小可真是喜欢远徵弟弟啊。天天跟着。”
宫尚角也往小可飞走的方向看了一眼,只看到小可的背影,宫尚角笑了,“远徵弟弟虽然惹人疼,但也没那么厉害,小可应该是被远徵弟弟身上的糕点给勾走了。”
清荷想到小可最近总是在徵宫那吃的肚子滚圆的回来,也笑了,“是啊,看来我这个好伙伴,还比不上好吃的。”
宫尚角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清荷,问出了一句话,“清荷,你收完卡牌之后,打算做什么呢?”
清荷听到宫尚角的话,愣了愣,她还没想过这件事呢,毕竟她是来度假的,收完卡牌,那就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呗。到时候看自己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不知道,收完卡牌之后,我可能会带着小可到处去玩吧。我可是很想去看看诗句中的烟雨江南。玩上一段时间之后,就找个风景好的地方住下来。”
宫尚角听了清荷的话,默默的盘算起来,等解决了无锋,他也可以找个机会去陪清荷好好玩一段时间,至于之后的事情嘛,总会有办法的,不急于一时。
两个人就这样东扯西扯的回了角宫,两个人互相告别之后就回房了。
之后的日子里,宫子羽和宫远徵两个人每天定时定量的去挨揍。宫紫商也每天带着瓜子糕点什么的,去训练场看戏。
宫尚角和宫唤羽紧锣密鼓的准备着他们的计划,清荷带着小可收服了好几张在宫门里作乱的卡牌。
可能是因为后山比较特殊,清荷的大多数牌都是在后山回收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清荷还有小可,再加上喜欢过来看清荷收牌的宫子羽,宫远徵三人组,都和后山的这几个公子关系混的都挺不错的。
当然,除了那个月公子哈,他现在正在被宫远徵他们排斥,宫子羽也不喜欢月公子这种歪屁股的行为,因为现在的宫子羽,和宫唤羽关系要好很多,再加上宫唤羽那无孔不入的仇恨教育。
宫子羽心疼他老哥,直接就把宫唤羽对无锋的仇恨,也转移到自己身上了,不得不说,宫唤羽要是在现代,应该是干传销的一把好手,就连宫子羽真善美的圣母,他都能洗成现在这样。真是牛皮。
花公子他们对于月公子,那是恨铁不成钢,只是他们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当初清荷给占卜完之后,月公子差不多自己要把自己给弄死了。
雪重子和雪公子对于清荷他们是欢迎至极,毕竟雪宫常年冷清,现在有了清荷他们,可以说是热闹的不行,天天吵架拌嘴的宫子羽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