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软无力,无力到娇儿轻轻一推,便跌倒在地。
身躯侧躺在地板上轻颤,发簪插在胸口,宛若渴水的鱼临死前的挣扎,胸口起伏不定,更多的鲜血从胸口涌出,手怎么捂也捂不住。
“娇儿,我没有对不起你,没有。”关五郎断断续续地说着,口中鲜血流至下颚的同时不忘为自己辩白。
“哈哈哈哈哈,没有?”
“笑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娇儿笑得腰弯了下去,纤细的身形唯恐对折了去。
她眉眼弯弯,打开首饰盒,从中取出一张白纸。
“三月初的借条都已经传到奴这儿了,关五郎欠地下钱庄三万两,利息加本金三万四千四十二两白银,奴拼死半生不过攒下两千两。”
她笑着捏上发簪,把玩着转动,尖利的利刺在胸口搅动。
“啊啊啊啊——”锥心之痛深入骨髓,关五郎艰难地张开手,想要制止,却只能无力地瘫倒在地,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不住抽搐着。
“五郎你猜猜~四天前的时候,奴不相信去寻你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关五郎思绪涣散。
他,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