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他们的喜怒哀乐、人生的变幻无常。
宛如一位高高在上的神明,静看蝼蚁的挣扎与呻吟,静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身体是热的,心却是冷的。
然而就是这么诡异的组合,心怀鬼胎的两位反而是最早到达上古战场的中心——此次的遗址。
“暖暖,醒醒~我们到了。”墨淮之掀开披风,将黏着他手臂的白暖暖撕了下来。
握住她乱揉的小手,用沾水的湿布给她擦脸。
对于身后狼狈的众人熟视无睹,轻声哄着 ,“不要乱揉,等会儿沙子进到眼睛里就难受了。昨日眼睛可是红了好久才消。”
“晓得了。”白暖暖奶声奶气回应,挺直腰板,乖乖半仰着头让他擦脸。
彻彻底底将身后残的残、伤的伤、破的破众人无视了个彻底。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