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极品冰乳液白暖暖是挺欢喜的,翁槐不见得有多高兴。
白暖暖没有去开解他,她这不是为了有备无患嘛,翁槐不高兴的点在于这种意外的发生让他颇为抗拒。
这题无解,就让翁槐自己开解去吧。
她缠着翁槐替自己把竹屋收了。
翁槐本来是将竹屋留给她的,她自个儿觉得不保险。
你想啊,她一个弱女子身上有好东西,多招坏人们的注意啊!
翁槐就不一样了,有几个不要命的敢打他的主意。
白暖暖就美滋滋地让翁槐替为保管。
其实还有一个私心,她若是真出什么意外,冰乳液谁给她倒?自给自足?想想那个画面就无比凄凉,算了算了,她依旧是那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废物。
出了竹屋,看着外面美丽依旧的桃林。
“翁槐,你也设下一个结界吧,日后我们有时间了再重游此地。”
两人携手出了桃林,踏上兰州,直奔蔚蓝剑庄而去。
在桃林中耽搁了数日,不知道蔚媚儿有没有着急。
翁槐早就向蔚庄主投了拜帖,得到允诺后才来的,蔚媚儿应该十分欢喜才是。
进了剑庄表明身份后,被下人带进会客厅,没多久蔚庄主和他的夫人非常热情的接待。
“刚收到贤侄的拜帖,老夫都吃惊了一下,没想到贤侄还没忘记我这个老骨头。”蔚庄主笑眯眯地看向翁槐,上一次见他的时候,还是老兄拜托他给翁槐打造一柄利剑,拱其驱使。
蔚庄主已经许久没有亲自出手铸造铁器了,夫人哥哥的拜托自然也没有推拒的道理,所以如此说来,翁槐的本命法器还是蔚庄主亲自锻造的。
白暖暖偶然会看见他拿出来使用,不过次数不多,大多数时候使用的是铁匠铺子里最普通的那把铁剑。
蔚庄主一脸正气,早年的时候走南闯北见识广,正是如此结识了夫人,加上本人性格又爽朗健谈,那是扯着翁槐从天文谈到地理,丝毫不带停顿的,话题转换的飞快,一个没注意听,就不知道转到哪个旮旯角落里去了。
八大州,一百六十二个郡县都没有背熟的白暖暖坐在一旁,一声不吭地塞着糕点。
神通没有警报,翁槐也没有阻止=能吃。
白暖暖解决地那个叫酣畅淋漓,翁槐还会见缝插针的给她喂些茶水,怕她把自个儿噎到了。
蔚庄主的夫人爱屋及乌,是自己哥哥门下最得意的弟子,之前又救下了自己的小女,招待两人的茶点自然也是顶顶好的。
蔚媚儿相貌如此得天独厚,作为父母那自然是差不到哪儿去,庄主更显俊朗,庄主夫人温婉,想必年轻时两人也是一段羡煞旁人的佳话。
蔚庄主设下宴席,庄子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全都来了,唯独少了蔚媚儿一人。
“禀庄主,小姐说今日身体不适,就不出门见客了,唯恐将病气过继给了贵客。”
“去吧去吧,小心伺候着小姐,叮嘱她按时喝药。”
“是,庄主。”
侍女退下后,翁槐开口询问:“蔚小姐的病是?上次蔚小姐被歹人盯上时,也说是从医谷回来的路上……”
蔚庄主叹了口气:“小女这也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先天体弱,小时候生病总不见好,几乎是日日和药罐子打交道,老夫看着也是难受的紧。”
“是啊,媚儿从小吃了很多的苦,”庄主夫人温婉的面色有些苦涩,“幸好有一年有位游医路过此处时,看见小女的病,自愿为小女调理,身体好了许多,可是那游医没多久出了事,小女身体也衰败了下去,医谷也只是保守治疗罢了。”
许是提起伤心事,庄主夫人多说了几句,事后觉得不妥,摆了摆手,满是歉意。
“你瞧我,一提起媚儿就多嘴了几句,不说了不说了,快快入席吧。”
“是啊是啊,”蔚庄主也出来打圆场,“贤侄、白姑娘快快入席吧。”
席面上全是客套的场面话,白暖暖秉持着左耳进右耳出的崇高精神,死死盯着翁槐下筷子的菜。
哪怕是再色香味俱全、再馋的菜,她都没有去多看一眼,翁槐没有点头的菜,谁知道会不会在里面加了什么调味料。
经过上一次翁槐的棍棒教育,白暖暖已经非常自觉。
无论是死在敌人手上,还是死在床上,对她来说都是得不偿失。
珍惜小命从现在做起。
确实是把小心谨慎做到了细致入微。
翁槐跟庄主等人客套的同时,也在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布局。
一顿饭毕,白暖暖摸着扁平的肚子,这顿饭也是吃得心不在焉,好像嘴巴淡淡的,肚子空空的,脑袋晕晕的,其余什么都没有多出来。
翁槐笑了一声,拿出了八宝鸭,水晶酱猪蹄,雪花酪。
“槐槐万岁!”白暖暖吧唧一口亲在翁槐的脸颊上,欢欢喜喜地就要去端菜。
被翁槐左手一个用力,锁在了怀中,身体紧贴在一起,“奖赏?”
好吧……
她本来还想蒙混过关来着,翁槐哪哪都好,就是每每喜欢在这个问题上锱铢必较。
一盏茶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