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翁槐便感觉到他俩之间的契约联系越发的紧密。
门口敲门的正是白暖暖。
推门而入,披着原本华丽的外衫,里面是白色的里衣,边角处绣着些桃花样式。
白暖暖小声抱怨:“翁槐,没有睡觉的衣服,这衣服睡觉太硬了。”
翁槐没有纠正她的称呼,也没有拆穿白暖暖这蹩脚的理由,对于她为何会来,彼此之间心知肚明。
青云的尸骨和内丹都安放在他的储物袋里。
“翁槐,我能睡在你这儿吗?”
许是在护心镜的时候觉睡多了,现在也沿用了好习惯,天色暗下来就想睡觉。
翁槐没有拒绝,白暖暖决定再接再厉:“我睡觉习惯很好的,绝对不会乱动,打扰你修炼的。”
翁槐沉默半响:“上来吧。”
侧了侧身子,露出里间,躺下一个白暖暖绰绰有余。
白暖暖:!
开心,嘿嘿。
掖了掖被角,美滋滋地躺下了,在一股檀香和凌冽的雪木松香下沉沉睡去,殊不知翁槐就这样看了她一夜,也守了她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