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按耐不住,有着诸多的向往了。
温淮站在船头,把控着方向和速度,向来静如止水的内心也泛起淡淡的涟漪,不过冰冷的脸庞和三尺内勿入的气息,让一众弟子可远观不可靠近。
众多弟子聚集在船尾说着悄悄话,船头就温淮一人。
二师兄殷浩倒是不怕,一脸笑意盈盈地靠近温淮:“师兄此去明州可要多多保重啊。”
“你也是。”温淮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殷浩失笑地摇了摇头,他与温淮几乎前后脚入门,打小的玩伴,他这惜字如金的毛病已经习惯了。
看着冷冰冰的样子,实则内心里比谁都柔软。
“可惜啊,我与师兄一个在北边,一个在南边,离得太远,”
殷浩抬眸看着眼前层层破开的云雾,心中有几分忧虑。
师兄,你这外冷内热的性子迟早会害了你啊。
殷浩抬手拢了一团云雾在手中,看着它渐渐消散,最后淡然一笑。
之后的事情,又有谁说得清呢?雾里看花罢了。
无人注意到温淮的胸前,被布仔细包裹的护心镜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