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神秘莫测地回了一句话:
“不急,时机到了,自会出现。我就不在此处过多逗留了。”
掌柜的听完,还是有些担心:
“他们来之前,万一小女遭遇不测可怎么办?”
“还请仙师多留些时日,不然我心里实在不安啊!”
术士摇摇头:
“正如方才所言,我不能插手,多留无益。”
“这背后的始作俑者自有人对付,这件事情不久后就会得到解决。”
掌柜的只好再次央求:
“既然仙师去意已决,我也不好强求。”
说着朝外面喊道:“到帐房找管事,让他速速取来五百两的银票,留给仙师做盘缠。”
门外小厮答了声“是”,就去按吩咐办事了。
掌柜的亲自上前给术士倒茶:
“还请仙师稍等片刻。”
术士接过掌柜的递来的茶水:
“许掌柜不必如此,我等方外之人,不求这些。”
“心意领了,盘缠就不必了。”
掌柜的自然不会真的顺着他的话去做,态度恳切:
“仙师远道而来,鄙人还未尽地主之谊,本就满心愧疚。”
“如果这点心意仙师都不肯收,让我如何心安。”
说话间,小厮喊来的管事已经拿着银票跑了过来。
他在门外拿出帕子擦了擦汗,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衫。
喘匀了呼吸,这才开口:
“老爷,银票取来了。”
里面传来掌柜的声音:“进来吧。”
管事进来,将银票给了掌柜的:
“老爷,这是五百两银票。”
掌柜的接过银票,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管事的这才退了出去。
“仙师辛苦了,这点心意还请务必收下。”掌柜的将银票推到术士面前。
术士将银票收入袖口,不再推辞:
“既然许掌柜如此诚心,不好辜负一番好意,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掌柜的点头:“理应如此。”
术士拿出一道叠成三角形的符纸,递给掌柜的:
“把它放到令嫒的屋梁上,可保令嫒性命无忧。”
掌柜的接过来,连连道谢:“多谢仙师。”
送术士离开后,掌柜的立刻把符纸放在了女儿的房梁上。
后面的日子里,她女儿晚上果然平静许多,很少听到鼓声了。
不过他没有掉以轻心,不敢大意,让媳妇儿带着下人每天和女儿待在一处,就怕有个意外。
不成想千防万防,还是出了事儿。
掌柜的大略讲了一下前因后果。
白鸢和谢南逸听完对望一眼:
怪不得掌柜的这么轻易地就相信他们了,原来是把他俩当成那术士口中的贵人了。
白鸢意味深长地轻笑:“有意思。”
她抬头看了眼房梁,又看向谢南逸:
“相公,看看那符箓是否还在。”
谢南逸轻轻一跃,跳上了房梁,低头对白鸢点了点头。
“取下来给我瞧瞧。”白鸢对谢南逸说道。
谢南逸拿着符箓跳下来,把符箓递给白鸢。
白鸢瞧了瞧手中的符箓,挑眉:
“啧,有点东西。”
白鸢把符箓放在桌子上,问掌柜的:
“这术士什么来头?还真是有些本事的。”
掌柜的回答:
“经人介绍,并不相熟。”
“二位如果需要了解仙师详细情况,我这便去信询问询问。”
白鸢不在意的回答:
“罢了,不过随口一问,不用麻烦。”
掌柜的经过对白鸢和谢南逸一番观察,这会儿更觉得他俩很大可能就是仙师口中能救他女儿的人了。
忙问:“谢夫人,可有法子寻到小女?她是真的没有生命危险,还是已经......”
白鸢回答:“无碍。”
许掌柜和许夫人一听这话,激动得落下泪来。
许夫人擦了下眼泪,忙问:“那小女现在何处?为何会凭空消失?”
白鸢:“天机不可泄露。你们只需要等着就好,三日内必能把她寻回来。”
许掌柜高兴的连连道谢: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我夫妻二人定然好好筹备,重谢两位。”
白鸢:“等人回来了再谢也不迟。掌柜的,我需要知道令千金的样貌,可有你女儿的画像?”
掌柜的忙应:“有有。”
许夫人忙从架子上拿出一个卷轴,递给白鸢:
“这个便是小女的画像。”
白鸢接过画轴打开,画里的女子豆蔻年华,容貌姣好,温柔沉静。
画上留有“娇娇吾儿,岁岁安康。”的字迹。
白鸢收起画轴,还给许夫人:“可以了,安心等她回来就好。”
然后对谢南逸道:“时间不早了,咱们走吧。”
谢南逸点头:“好。”
屋外雨停了,只是夜色依然漆黑。
许掌柜挽留道:“夜路难走,两位不如就在寒舍留宿吧。”
谢南逸开口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