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孟念秋微笑着,轻声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刚要走进古宅里,原本跟着妇人一起走掉的温尚,这时竟又一个人走了回来,三个人毫不意外的相遇了。
原本挂着一脸的兴奋的温尚,此时见到了凌天正挡在最前面,那兴奋之色转眼就消失了,压了压喉咙,咆哮道:“识相的给我自己让开,不要逼我动手。”
仅仅活了十年罢了,就以为自己活的已经够久了?
此等气焰,绝对是没有管教的家伙。
凌天不为所动,自顾自的说道:“那么…你们先去到处看看吧,我处理一点麻烦。”
温尚可没有时间陪他闲聊,就在他站立不动的这点时间里,他就已经左看右看,把视线看向后面好几次了。
“旁边那是你的马子?”
“小小年纪要好好说话,那是我未婚妻。”凌天一听到这家伙的说出来的话,顿时整张脸都黑了。
可这温尚反倒不识脸色,一副独尊天下的模样,只见他不屑一顾的说着,“装什么装,不就是个女人嘛,我给你钱,我家有的是钱!你把那女人卖给我。”
凌天的脸更加黑了,这家伙是真的活腻了。“我要是不答应呢?。”
“我可不管你的,今天她必须给我留下,不,是两个,这两个我全要了!我要去找我母亲说说理。”说罢,这家伙就跑开了。
长舒一口气,凌天忍了忍,这些年来,他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可这样一个活过十年之整的家伙,他还是头回见着,要是任由其发展,往后岂不是要出天大的祸患?
改过自新什么的他凌天是不会相信的。
这样的人,他不配改过自新。
“今日又是一个忌讳的一天。”见此,他大步向前走着。——
石家院子里,清凉的,好似细雨过后。
祠堂的灵位两旁,整齐的排列着众多石家成员,但其脸色却都面相当暗淡。
石老的遗像就这么挂在大堂之上
若大的棺材,就这么躺在遗像下。
而在祠堂外面,占满整个院子,细细数下来,足足有一百多人。
依照惯例,现在这个时候,理应该,进入祠堂内哀悼,并向各位家属道言节哀。可现在却不一样了,这是一群以玩闹的心态而来的看风凉人,就这么找了一个地坐着,丝毫不慌。
比皇上还皇上。
还时不时的露出几声奇奇怪怪的笑声,以及阴阳怪气的话语。
“这么多年了,我居然能够有幸在同一天,遇到两件让我头一回有所感触的事情。”凌天呼出一口气,此时还算时机大好。
搓了搓手,瞧见温尚在哪后,凌天就径直走去。
温尚觉得有什么不对,就转眼看去,原来是凌天,但没有发声,而是靠近他的母亲神神秘秘的说了一通什么。
温晴看了过来,扫了几眼凌天。
凌天瞧了瞧座位,默不作声,一脸从容的坐在了她的一旁,他在等待时机。
“听说,之前外面为石青衣梳理头发的,那是你的人?”她就这么说着,对于凌天等人的记忆自然是不会淡忘。
“我儿子看上了。”温晴又说道。
他还是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笑着。
温尚坐在一旁,冷眼看着他,一副诡计得逞的模样。
“你家孩子活了几年了?”凌天随口说着。
“什么活了几年了,还说我家没有教养,你这又是什么?我家孩子今年十一岁了。”
“可就这样?这还是十几岁该做的事情吗?你们家挺会教啊。”
温晴左端了身子,有些不耐烦,冷漠的说着:“嗯?以你的意思,你是在说我们温家没有一个好的家教吗?”
“你好像不是这里的人吧?确实,如果是外来者,那么不了解我们温家,也算情有可原,那么我暂且赦免你,不要让我反悔了。”
长久以来的富贵生活,让她的一举一动都洋溢着一股怪味,那是自以为是的语气,这种说话方式给她带来了相当多的虚荣感,也同时她有这个资本这样说话。
“好吧,那么祈祷仪式结束的时候,你还能继续说得出口。”
凌天嗤笑着,探出了头,对一旁的温尚说着“待会,你可别抖哦,我会很快的,一眨眼就没有了。”
原本以为自己的母亲天下无双,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他,底气十足,可此时在看见凌天那可怖的双眼时,昔日的他早已经不复存在。
只能躲在母亲的话背后,来回避这骇人的目光。
“我……”
温晴见了自己的孩子居然成了这幅模样,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可刚要发怒,这凌天就自己站了起来。
这一站可不得了,毕竟诸位都是来看石家闹剧的。
可现在,这凌天冒然站立,随即就招来不测,之前一同老人而来的,一个叫苏升的少年随即大喊道:“那家愚蠢的家伙!快点坐下来!这里岂是你能随意走动的地方?”
凌天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提了提衣领。
苏升顿时脸面无光,肉疼的扯了扯嘴角,“难道你要将在坐的各位当做是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