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大皇族调兵几十万,准备和凌氏皇族开战的时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摆放在凌家宗祠高案上的那柄王刀,突然动了。
没错。
就是那柄王刀,仅仅是自主动了一下。
得知此消息的三大皇族竟然如临大敌,吓得连夜退兵不说,至此以后,绝口不提凌家之事。
那柄王刀。
最近一代的主人,便是凌河铭。
凌少帅曾手握这柄王刀,在北方大地上,将当时称霸一方的王族,杀得片甲不留。
最后,独独留下凌姓一脉,自王族,演变成了皇族。
耶律,拓跋,悉数随着历史的长河远去,不复存在。
便是因为凌河铭这三个字,因为他这个人。
以至于,王刀一动,便能将以皇族自居的其他三大皇族给震慑住。
足见。
凌河铭,这个人的影响力,有多么的恐怖!!
然而,就是这般惊艳岁月,万古难得一见的巨擘人物。
在百年后,竟然被一个有眼无珠的井底之蛙羞辱,嘲讽他仅仅是个过时的垃圾,不配受后人的敬仰和供奉,更是扬言,若干年后,要亲手打碎他凌河铭的雕像,并取而代之。
“我倒是见过不少大放厥词,口无遮拦的无知蝼蚁,但像你这般奇葩的,倒还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凌天眼神玩味的评价袁大鹏道。
袁大鹏面色不善,他倒是大意了,没想到对方竟然有窃听器。
他目光凶狠的盯着袁有道手中的窃听器,然后对凌天说,“呵呵,怎么,难不成你认为这就抓住我的把柄了?即便我刚才的那番话,听起来有些大逆不道,那又如何,你们也要有这个命传出去才行。”
凌天神情依然休闲,完全不惧袁大鹏的恐吓,甚至压根就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他偏头,对一旁的袁有道吩咐道,“查下袁家管事人的联系方式,让他听听,自家后人的豪言壮语。”
袁大鹏眉头紧锁,眼神不善,这录音的内容绝对不能公开,不然他袁大鹏要被人喷死,他袁家肯定也会被牵连,到时候定会被钉上耻辱柱,受尽千万人唾骂。
袁大鹏眼中杀意尽显,他冷声道:“原本这次来幕城,只想稍微教训一下你,现在看来,你是不死不行了。”
既然有这么重要的把柄落在了凌天的手中,那么袁大鹏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听说你被武协相中的时候才九岁?”凌天突然问道。
说及此事,袁大鹏不由得骄傲的扬起嘴角,本就不可一世的表情更是嚣张了。九岁入武协,这是他一生的骄傲,也说明他从小便天赋异禀,是惊世的奇才,以后的成就是不可估量的,这也是他骄傲的资本。
不等袁大鹏回答,凌天便喃喃自语道,“我九岁的时候,估计和妹妹一起在田地里玩耍吧。”
天苍苍。
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
虽说那时的日子清贫,但记忆中的欢声笑语总是让他忍不住的去想念。
“听说,你二十岁,便拿到了银质徽章?”
凌天继续说道,然后眉头微皱,似是想不起一些细节,偏头问向一旁的袁有道,“我二十岁的时候……”
“正在北凉,负责上峰的安全。”
凌天微微点头,然后似是又陷入了一段回忆。
袁大鹏看凌天不住的自言自语,尽说些他听不懂的话,而且完全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一时间,他恼怒非常,怒喝道,“老子没时间在这儿跟你胡扯,我警告你,赶紧把窃听器交出来,然后跪过来道歉,要是表现好,老子还能网开一面,饶你这条小命!”
一旁听袁大鹏说这话的袁有道,像看白痴一样冲袁大鹏翻了一个白眼,心中冷笑,果然是个草包,半只脚都踏上黄泉路了,还敢如此嚣张。
凌天面色恢复一贯的冷峻,微眯了下眼,眼底深处,精光绽放,“明日,我要你返回元庆袁家之后,亲自向凌少帅的雕像赔罪。”
“至于你们袁家,若是你家长辈,能忍痛砍了你这大逆不道狂徒的脑袋,以死谢罪,我倒是可以考虑放袁家一条生路。”
作为同姓之人,胆敢当着他的面亵渎凌少帅,他见一个宰一个!
袁大鹏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他竟然说要宰了自己,还要灭整个袁家。
他已经记不清到底有多久没人敢用如此张狂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了。
还以死谢罪?向那个过时的垃圾凌河铭?对着那尊破雕像?
简直是可笑!可笑至极!
“袁家的电话接通了。”
适时,袁有道将手中的电话,递交到凌天的手上。
凌天一手接过电话,另一手对着面前的袁大鹏看似轻轻的一挥。
呼!
刹那之间。
袁大鹏便感一股劲气直冲他而来,他眉头微皱,心中冷笑,雕虫小技,丢人现眼。
于是便双手成拳,向前挥去,试图将那股几乎化成实质的劲气,悉数锤烂。
轰!
就在袁大鹏以为自己一招便能破掉那股劲气的时候,他的身子却突然不可思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