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给到倒打一耙,倒是成了他有包藏祸心的意思了。
“当然不需要,我自己又不是不行。”
“磨人”这两个字好像自带魔力一般,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传到阮白白耳朵里,惹得她一度耳膜发痒。在她把眼神从宴珩那种勾人的脸上挪开后,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而且,宴珩这家伙未免太小看她了吧。
好歹她阮白白也是一个成年人,平时的她只是懒得动手而已,这并不代表她真的只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连最基本收拾东西都不会的废物。
“嗯,你最厉害。”
燥热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勾上了女孩微凉的小手,骨节纠缠,暧昧旖旎。阮白白感觉自己泛凉的指尖在皮肉摩挲间都跟着悄悄升温。
宴珩清俊的脸上看着明明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清清淡淡,懒懒散散的,仿佛刚刚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一般。
可阮白白就是敏锐的从中察觉到了一丝调侃的意味,内心狐疑,狗男人刚刚那句看似夸奖的话,不会是在阴阳她呢吧?